078、為所欲為[第1頁/共4頁]

崇伯鯀又看著祿終道：“我有一子，名禹，將為夏後氏君首，請回祿氏大報酬證！”

虎娃反問道：“為何不說是帝君之心呢？”

大水未退，重華未興大戰，戰事隻是小範圍零零散星地持續，有點像蠶食桑葉，固然不能一口咬死三苗，但是咬下來一口算一口。三苗部的防地一點點地後撤，對峙了兩年多後終究完整崩潰。其所屬部眾幾近儘數歸降，三苗氏大人親衛的庇護下逃入了丹朱的領地。

當年帝江撞開天幕，激發一場滔天禍害，就是因與祿終決鬥而起。此事雖怪不得祿終，但祿終當時也在場，他和崇伯鯀都是與之有連累的人。

一旁的祿終插話道：“修行就是修行，一味神丹豈能儘解！先人感慨，那是先人之事，已與崇伯大人無關。倒是虎君這個稱呼風趣，奉仙君當年在巴原，另有個名號叫虎煞呢！”

虎娃：“六合忘我於萬物，賢人忘我於百姓，重華天子真有此等表情嗎？”

崇伯鯀歎道：“我未成仙時為何人，成仙後亦是何人，當初亦有執掌人皇印之心，而欲執掌人皇印也一定是私心。修行有重重艱險，六合不因我而獨私，時焉、命也！”

重華道：“星夜忽有感到，知是奉仙君相召，怎會不來。”

跟著話音，另有仙家神意向虎娃詳細先容了服用九轉紫金丹的各種體味，這是對此丹靈效最逼真的先容。

祿終：“崇伯當著天子與眾朝臣之麵立下九年之約，就是三苗氏跳得最歡，清楚有借勢逼迫之意。現在任命他為治水之臣，也是死得其所。”

重華：“帝君之心重在機謀，納天下為己，與天子之心有彆。我當年既為有虞氏伯君、顓頊帝先人，自知才調亦有願景，更明天下之勢。私心便是公心，以天下為心，便是天子之心。”

……

重華苦笑道：“奉仙君乃神仙，此地亦並非朝堂，就不必談身份了。若說拜賀天子登座，當初奉仙國與彭鏗部皆已遣使拜賀，不知奉仙君本日又為何事而來？”

重華歎了口氣道：“想當初在江岸夜談，我對奉仙君並無儲存，您早已知我之誌。天下承常日久，有禍害而不能除，天子亦力不從心。這場大大水乃是中華危急存亡磨練，但也何嘗不是除弊改革之機遇。

鯀殛羽山三年後，虎娃又一次來到薄山之巔，站在當初那塊巨岩之上，星空下光彩飛舞，隱然是一件件神器的虛影。不知過了多久，光彩俄然散去，虎娃回身道：“天子為何深夜獨至？”

所謂四凶，是官方傳播邇來的說法，亦不知是誰總結，指的是共工氏之子帝江、縉雲氏之子歡兜、少昊氏之子三苗、顓頊氏之子鯀。據稱此四者為中華大患，帝堯知而不能去，待重華主政，纔將之一一肅除，獲得天下各部的推戴與讚美。

成果夏後部不但回絕了三苗，並且還派兵與各部一起伐之。至於丹朱部的態度則比較含混，並冇有征兵援助三苗，也冇有發兵攻伐三苗，彷彿處於中立張望中。

天子不允，三次派使命令，三苗則果斷不從命。天子大怒，召天下各部共伐三苗！

重華來了，再見麵時他已是中華天子，卻冇有親衛隨行，大半夜一小我至此。他向虎娃行了一禮，還是當初的禮節；虎娃還了一禮，是修士之間的拱手。

崇伯鯀：“鯀有言在先，願粉身碎骨，天下皆知。人間萬眾因大水蒙難，而我亦在人間，終究未免此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