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背後主使[第2頁/共2頁]
“死?”葉振蕭暴露猙獰的笑意,兩個瞳孔迸收回嗜血的紅色,“你不是嘴硬嗎?朕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甚麼時候。”
他倉促走到桌前寫好藥方,又道:“未免下人們看不好火候,臣親身去抓藥煎藥,請皇上和娘娘稍等半晌。”
許雙柳麵不改色的與葉振蕭對視,“臣婦冇做過,皇上要臣婦招甚麼?”
侍衛用力抬起李福的臉,兩指一捏卸掉他的下巴,李福整張嘴便大張在葉振蕭麵前。
好似自從許鵲巧消逝後就再也冇有過如許能讓他渾身顫栗的感受,彷彿全部靈魂都要離開精神。
他一步步走向李福,像是在享用這得來不易的快/感。
這就是她的底氣!
“無恥!”葉振蕭厲聲喝道:“朕看她這個皇後是當得不耐煩了!她父親在前朝給朕掣肘,她在後宮傷害朕的皇嗣,好好好!朕看蘇家是不想活了!”
李福還冇等看清人便嚇得跪在地上,渾身顫抖的道:“皇、皇上,主子冤枉啊。”
小天子被轉移心神,從速低頭去看她,體貼的問:“情兒,你如何樣了?”
他哭的已經眼淚鼻涕流了滿臉,狼狽的讓人看了就噁心。
“你還敢抵賴!”
“是皇後孃娘教唆奴婢給情妃下落胎藥的。”
李福神采慘白,連口齒都倒黴索了,“冇、冇人教唆主子,是、是主子本身看不慣情妃娘娘,才、才下的手。”
葉振蕭神采烏青,微微眯起眼睛,咬牙切齒的從唇間逸著名字,“蘇嫋嫋!”
掌事寺民氣領神會的用鉗子夾起一塊通紅的碳,卻被葉振蕭製止。
掌事寺人把紙筆擺在地上。
葉振蕭眼中閃現好久唯有的鎮靜,乃至拿著鉗子的手都因為鎮靜而微微顫栗。
李福艱钜的爬了疇昔,用那隻沾滿鮮血的手在紙上寫了一句話。
李太醫一邊擦著汗一邊道:“是是,臣剛給娘娘服下參丹確保腹中胎兒和娘孃的元氣不會受損,臣現在就寫方劑,讓禦藥房抓藥。”
“不消,朕親身來。”
許雙柳磕了個頭,不緊不慢的道:“臣婦隻是在說究竟,皇上若隻是想問罪,大可不必藉著娘孃的由頭。”
“猖獗!”葉振蕭大喝道:“到現在還不誠懇,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寺人對宮裡這些科罰已經心知肚瞭然,很快便搬上火盆來。
小天子厲聲道:“給朕帶出去。”
葉振蕭似是絕望般意猶未儘的把鉗子連帶竹炭丟回到火盆裡。
此時,挽情驀地悶哼了一聲,像是在忍耐著極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