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重生[第2頁/共2頁]

玄色的衣袍敞開著,暴露白淨而又精乾的胸膛,男人生了一張玉骨妖孽般的臉,狹長的眸子微微磕著,汗水順著他棱角清楚的下巴滾落,沿著他的喉結,流到了胸膛上。

神采戴著薄薄的假皮麵具,遮住了她本來的邊幅,此時她頂著一張充其量隻能稱之為清秀的臉,那雙眼睛還是是亮得驚人:“公子,如果你要殺了我,那就冇有人能夠幫你完整解開仗毒了。每個月初十五,火毒發作,公子必定很辛苦吧?”

“火毒對男人來講,是能夠要命的劇毒。但是對女子來講,卻不敷以威脅性命。”陸寧晚垂著頭說道,“女子中了火毒,隻需求每個月行房,便能夠按捺毒素髮作,不會影響普通餬口。”

說話間,陸寧晚紅了臉,她也是在一本很陳腐的百毒秘笈上看到過關於火毒的一種獨特的解法,“我幫了公子,隻求公子能夠饒我一命。”

他若不死,沈唯玉絕對不成能登帝。

如許絕豔風華的畫麵,刺激得陸寧晚一個激靈。

那麼,老天安排她重生到這個時候,也就意味著把對於沈唯玉的刀,親身遞到了她的手裡。

當時幸虧她身上帶了迷藥,在逐風把她從這裡帶出去的時候,她趁著逐風不備,把逐風給迷暈了以後,順利脫逃。

重生到了她嫁給沈唯玉的第二年,這個時候沈唯玉才方纔被立為太子,根底還不穩。

“莫非你就不怕被毒死?”沈重夜冷聲問。

“主子……”逐風還想持續勸沈重夜,成果沈重夜一個眼刀朝著他掃了過來。

以是,他火毒發作,逐風隻能在趁著半夜半夜在街上隨機擄個女人來幫他解毒。

陸寧晚呆呆地看向了半躺在羅漢床上的男人。

房間裡隻剩下了沈重夜和陸寧晚兩小我。

“我叫晚娘,在都城裡開了一家名叫白芍的藥鋪。”陸寧晚此時隻光榮,上輩子她也冇有完整把底牌都拿出來去幫沈唯玉,而那些底牌剛好可以是她保命複仇的本錢。“本日之事,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公子固然放心。”

沈重夜的手在逐步地用力,陸寧晚的呼吸愈發艱钜,但是她那雙吵嘴清楚的眸子還是緊緊地盯著沈重夜:“我有體例能夠讓公子身上的火毒轉移到我的身上。”

固然沈重夜的身材是滾燙的,但是自始至終,陸寧晚都冇能從他那雙黑如深淵的狹長眸子裡看到任何失控的情感,隻要腐敗的冷。

措置,就是殺掉滅口的意義。

拳頭緊緊地握起,她咬著牙關極力按捺著本身的衝動。

話音落下,陸寧晚就被沈重夜翻身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