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 佈局(下)[第1頁/共2頁]
我訝然。
我聽著這話, 亦感覺有理,微微點頭。
正說著話,門上響起了拍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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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此事秘密,不若將褚義也派去,免得路上無人照顧。”
老錢亦暴露思考之色,還未答話,隻聽公子道:“陸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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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可延後在做。”公子道,“先將虞衍之事措置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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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錢手裡則拿著厚厚的一本賬冊,遞上前來:“夫人,這些日子的賬目皆在此,請夫人過目。”
老錢道:“夫人一去大半年,我想著定是對館中之事牽掛不已,故而呈來。”
“哦?”公子饒有興味,“不知他宴請何人?”
公子道:“我徹夜便寫好,明日一早教程亮送往涼州。”
“我等要倒陳王,須得先說動陸氏吳氏這些人,可他們在揚州,難道要去揚州一趟?”我問。
我看著他:“如此, 你仍籌算將聖上留在涼州?”
我說:“這些日子買賣可好?”
“虞公子為何要在館中訂宴席?”公子開口問道。
阿香想了想,看向老錢:“傳聞是虞公子那位新婦的兄長,叫陸……陸甚麼?”
阿香手上端著兩碗羹湯,笑盈盈道:“這是庖中剛做的蓮子羹,主公和夫人嚐嚐。”
“虞公子?”我訝然,不由地與公子對視一眼。
公子無貳言。
另有一條, 公子冇有說。天子對秦王大有效處, 得天下之前,他定然不會對天子動手。將天子留在涼州, 實在即是將他置於秦王的庇護之下, 對他反而更好。而公子一旦得了揚州,與秦王南北照應, 這場動亂的停歇便也近在麵前。
“不太好。”老錢道,“本是冬春淡季,因得中原之事,北邊來的客商也少了很多。不過虞公子府上昨日來訂了些宴席,倒是風雅,補上了很多空缺。”
公子看著他們,臉上暴露淡淡的笑。
我笑笑,將賬冊放在一旁,道:“這般焦急做甚,今後再看不遲。”
我和公子打住話頭,承諾一聲。未幾,阿香和老錢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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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行事另有一個好處。”公子接著道,“我等本來之以是假想將揚州鹽利調往涼州, 乃是因涼州瘠薄,兵戶孱羸, 冇法扶養雄師。然涼州路途太遠, 到底諸多不便。而若取了揚州,直接在揚州扶養兵馬, 此難可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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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我想了想, 道, “此事甚急, 須儘快奉告涼州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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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
“我也這麼說。”阿香一邊將蓮子羹放到案上一邊擁戴道,“夫人和主公才返來,怎就要做這些勞心勞力之事,可老錢就是心急坐不住。”
公子道:“恰是。聖上留在涼州為妥。一來, 揚州今後必是戰事頻發,我等甚難護其安穩。二來,聖上一旦分開涼州,秦王必生猜忌,於涼州和我等皆大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