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最好與最惡[第1頁/共2頁]

趙吉昌笑著上前：“冇甚麼事，不過是有人孩子氣、哭哭鬨鬨賴一賴罷了。”他說著靠近了些：“你就待在我這裡，安然，明天我叫人拿了畫給你送過來。”

馬希聲立時像個獲得了糖果的孩子，歡暢地趴下，枕上了袁德妃的腿，而後他閉上了眼睛。

香篆燃燒。

好好的一把琴，頓時摔成了兩截，馬殷怒不成遏：“孤身為君，自有評判，豈容你置喙！”

而現在，馬希振卻起成分開，不為所動。

靈動的手，在琴絃上顛簸騰躍；美眸含笑生媚，如癡如醉。

趙吉昌披著衣服站在偏殿門口，看著倉促來報的小寺人：“留在那邊了?”

琴音嫋嫋。

馬希聲明白的點點頭，此時袁德妃雙手合十：“南無阿彌陀佛，大王寬仁積福，老天爺會照拂你的。”

馬殷在她的懷中，喘氣著，盯著那拜彆的背影憤恚不已。

“你說，這世上最好的人，是誰？”

“是的。”

馬殷錯愕驚奇地看著馬希振，還是她看著馬希振那失神的模樣，上前拿過書表遞送到了馬殷的手中。

“娘娘……”

“大王半夜來尋娘娘您，他這內心還是念著您的，並且還留到今晨才走，娘娘也必然感覺很欣喜吧！”

“娘娘您真是用心良苦啊！”

馬希聲立時鬆垮了雙肩：“既然母妃這麼說了，那我就不畫了。”

現在，袁德妃仿若沉浸在操琴的歡騰裡，而究竟上，她的腦海裡卻回想的是曾經的一幕。

硬碰硬，氣頂氣，馬殷氣得顛仆在地，她趕快扶住了他。

“行。”

當時，先王未去，但已是病體。

“行了，不說這個了，今兒個天好，去把我的琴架到園子裡。”

袁德妃坐臥在花海裡執琴，丹青站在不遠處悄悄地候著。

“那本日，懇請父王準予兒臣入道，自此再冇有人敢置喙若訥半句！”

“奴婢是在為娘娘您高興！”

袁德妃的眉一挑：“你已經畫了？”

“兒臣乃嫡宗子，世子之位當屬於兒臣，父王卻恰好給了若訥阿誰廢料，他不配做世子，不配擔當您的王位……”

“是。”

“娘娘！大王已經是楚國的王了！”

走著走著，她瞥見了丹青臉上壓不住的憂色，獵奇地問道：“有甚麼功德嗎？瞧你高興的。”

但，騷動傳來，壞了兩人的情味。

丹青鎖眉，深思了半晌，點頭：“奴婢答不出來。”

“好，孤允了！孤就當冇你這個兒子！”

“娘娘，您這是……”丹青看著袁德妃神采哀傷，不免胡塗。

……

“出了甚麼事嗎？”

若訥，是她的兒子馬希聲，嫡長被廢，她曉得本身欠了誰。

風和日麗，袁德妃在馬希聲去議事聽政後，便去了殿後的小花圃裡閒逛。

丹青聞言愣住，而此時袁德妃看著她問道：“你感覺，我是一個如何的母親？”

“他罵我是騙子，還要殺了我……”

“那，最壞的人呢？”

“但是……先王打下的基業，卻不曉得能不能守得住啊！”

……

“三年半了吧！說來這也是奴婢心中不解之事，當初大王好好地，您如何俄然就要他搬殿居住，還不準他日日往您這裡跑了呢？”

而她看著阿誰頎長的背影漸行漸遠，不免目光中閃現歉意。

馬希聲此時卻坐直了身子，他眼角發紅地看著袁德妃：“不，他們來找我了，要我畫他的畫像，說思疑蜀地有小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