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遊戲競技 - 唐騎 - 第二六零章 群儒舌戰

第二六零章 群儒舌戰[第3頁/共6頁]

這首詩出自漢魏年間之一,是知名氏仿照蘇武、李陵的口氣寫的一組五言,鐘嶸評為上品,連杜甫也奉為圭臬,四海皆兄弟一句更是傳播千古成為鄙諺,但是這首詩是假托蘇武寫給李陵的!

李嶼一聽,將酒飲了,介麵道:“恰是恰是!論武功,張龍驤既統西域。又得漠北,控弦之士何止三十萬也!雖冒頓何能及也!論武功,入隴右以後,又能參照我漢家典章軌製,力行漢化,其高瞻遠矚,不在魏孝文帝之下。以當世而論,恐遼主亦減色一籌,固然一代之雄主也,範文素得遇如此雄主,亦足稱幸矣!”

古木鳴寒鳥,空山啼夜猿。

既傷千裡目,還驚九折魂。

這話說的文縐縐的。實在就是說“禮節”是中原的內核,“打扮”是中原的表麵,從禮節和打扮這兩個方麵,便能夠辯白出一個民族是中原還是蠻夷了。

桑維翰道:“豈不聞韓昌黎作也,諸侯用夷禮則夷之,進於中國則中國之。契丹既進於中國,則何嘗不能為中國也?”

若天策唐軍真的被定義為外族,那麼天策將來所要麵對的,將是十倍百倍的壓力!

馮道說道:“胡服騎射,用於交戰,疆場權宜之計罷了。即其平常起居,則未變也。雲:‘蠻夷之人貪而好利,被髮左衽,其與中國殊章服。異風俗,飲食分歧,言語不通,逐草隨畜,射獵為生。’趙人以胡服利於疆場而用之。平常則何嘗披髮?何嘗左衽?民風何嘗有異?飲食何嘗有變?言語何嘗不通?餬口之手腕,仍以農耕定局而非畜牧射獵也。”

趙瑩倒也曉得此事,笑道:“假姓罷了!天下誰不曉得!”

請纓係南粵,憑軾下東藩。

張誼笑道:“在某看來,已經成績了一半了。”

他們這一群人,滿是文人,繁文縟節天然少不了,也幸虧範質本來就是儒林圈子裡的人物,身處此中。遊刃不足。

況我連枝樹,與子同一身。

到了這時,範質也完整洞瞭然桑維翰的真正目標。以桑維翰的智商,還不至於真的在這儒生合座之地堂而皇之地為契丹辯白說它是中原,那隻會被眾儒群起而攻,他之以是要將契丹拉出去講,終究的目標還是天策!

“本來趙相也曉得假姓一說!”桑維翰道:“但是張龍驤起自西北,來源成謎,其自稱姓張,叨教誰知真假?”

馮道說道:“雲:中國有禮節之大,故稱夏,有服章之美,謂之華。服章為外。禮節為內,以內以外,以禮以服,便分華夷。”

張誼道:“貞觀之治,遠在天涯。但天可汗之威名,傳聞張龍驤早已得之!”

不但是他,統統人都望向範質,要看他如何答覆。

昔者常附近,邈若胡與秦。

這首詩也是名作,是魏征的,當初大唐初立,魏征投唐未久。潼關以東另有很多隋末的盤據權勢,魏征便請纓去勸降李密所帶領的瓦崗軍舊部。“東藩”兩字用的極其暴虐,那是將東方尚未臣服的權勢視為臣屬了!

季布無二諾,侯嬴重一言。

範質正要辯駁,一個聲音已道:“冒頓匈奴也,以胡攻胡,而同一漠北、東胡;魏孝文帝鮮卑也,以胡而入漢!雖皆雄主,但張龍驤乃是漢家苗裔,以漢騎而略胡地,此比恐是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