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靈騎兵 第十一章 人肉大燒烤[第2頁/共3頁]

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役，如果唐軍失利了，本身的結局隻怕也會這麼悲慘！

最核心的回紇人叫道：“不要擠了！快歸去！”

但是遍城塗油，必有異味，西域盛產此物，說不定回紇軍中有人就剛好認得，為製止回紇人進城後很快就發覺，唐軍又用心殺了很多家禽家畜，放了血，掏了內臟，把城內搞得一片汙臭，將油臭血汙混在一起，好叫回紇軍一時弄不清楚唐軍的真正企圖！

張邁和郭汾站在一張木筏上逆流而下，眼看大火焚城屍橫遍野，耳聽慘嚎淒厲劃破夜空，鼻子聞到碎葉城內飄出來的屍臭，郭汾咬著牙紅著臉，不知是鎮靜還是有些驚駭，口裡說：“張公子，這……就是你的‘玉石俱焚’啊――我一開端還覺得你是要和仇敵同歸於儘，冇想到是這等的歪解，不過，唉――真的是連石頭都燒了起來呢！人在內裡，怕都難以活命了吧。”

這座新碎葉城隻要東麵開有個城門，南麵隻是一些小門，那是供農夫出入用的，唐軍在三天前回紇人到來時就已將眾小門都堵死了，西麵背景，乾脆連門都冇有，北麵有個缺口，平時用刀車堵住了，入夜時唐軍兵馬就是從那缺口奔出，卻在缺口處也塗抹了石油膏，缺口四周放了木料，缺口以外又堆放了木頭做踏板，這時火箭一發，石油一引，這個缺口就被火封了起來！

唐民遷徙到此發明石油今後，便因材製宜，不但將之作為平常餬口的燃料，婦女中的巧手更製成了石油燈、石油膏，做成了石油墨。這時城樓頂上的就是塗滿了石油膏，此膏在常溫之下固結成堅固的固體，現在滿城起火，雖還冇燒到城樓這邊來，但氣溫已經驀地降低了很多，更有一些濃煙滾滾而至，一熏之下，一些石油膏便化成濃濃的膏油滴了下來。

實在這並非妖法，卡拉錫天然不知，唐軍在撤出土城之前已用石油膏塗抹在城中各處，統統屋子的梁宇、屋頂乃至城牆都拋灑了個遍，是以隻要有一個火種掉下，整座碎葉城頓時就會化作一個熊熊火海！

“我又殺人了……”

城樓下擁堵的人裡頭，有一個還拿著火把，剛好有一滴膏油滴下，恰好滴在火把上，那火把上的火便猛地竄起燒旺，一個老兵見到驚呼：“這是火水！是引火的東西！這座城就是被這東西給燒到的！”

張邁卻冇聞聲她的話，前夕他從石油燈燃燒中獲得了開導，又想起一部軍事小說裡的情節，便在軍事集會上提出了“火攻”的建議，並說：“既然我們已經決定放棄這座城池，那何不來個‘廢料操縱’，把那些回紇人引出去，放上一把火，如果順利的話或許能燒他們個半死。”

卡拉錫驚叫：“這……這……唐寇的這座土城，莫非是紙糊的嗎？”指著一個石頭屋子：“天啊！連石頭都燒了起來！這……妖法，唐軍在用妖法！”

風吼怒，火狂舞，風火當中馬匹亂竄，兵士四周遁藏，隻半晌之間，土城內的回紇軍已亂成了一團！

俄然城樓底下有人道：“咦？甚麼東西？”

但存亡一發之際，也冇多少人重視，過了一會，又有好幾小我都感覺脖子上、頭髮上乃至臉上黏糊糊的，彷彿頂上有甚麼東西掉下來，終究很多人昂首一看，隻見城樓的柱子上不竭地滴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