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無法放下仇恨[第2頁/共2頁]
“是鄙人冒昧了,本覺得隻是長相類似,就是心心念唸的那人,卻不想統統都是鄙人想當然了。”黎衫微垂眼眸,“不過,鄙人還是想多說一句,如果女人有朝一日,看到阿誰與你類似的人,請轉告她,黎衫一向都在找她。”
容茗瀾深吸一口氣,狠狠的閉上了眼,等眼睛再次展開時,內裡的軟弱和遊移不定消逝的一乾二淨。
容茗瀾微微皺眉,這玉佩一看就曉得代價不菲,且意義嚴峻,黎衫就這麼等閒的給了本身,實在不當。
如果本身真的坦白身份,那如何對得起在大火中灰飛煙滅的將軍府?
她的前路是一條路走到黑的,也是一眼就能望到頭的,就算背後的黎衫還是在諦視著她,她也不管如何不能轉頭。
多少年了,本身都在為了複仇而禹禹獨行,就算是與南王合作,也不過是與虎謀皮,難以儘數信賴,可卻冇想到會有人因為本身而難以放心。
彷彿是因為在本身麵前非常放心,以是容茗瀾並未過量假裝,她彷彿健忘了本身僅僅是指一個丫環,以是脊背挺得筆挺,如同出鞘的利劍,冰冷且拒人於千裡以外。
更何況,這麼多年都已經等了,又如何會怕再等一陣時候?
街上來往人群不知啟事,隻曉得馬匹吃驚,紛繁闊彆,誰也冇想到剛纔吃驚的白馬嘶鳴一聲後回聲倒地,頓時的人一個翻滾落在地上,站起家便看向剛纔銀針收回的方向。
墨千程措置完手中的事,便直奔蘇樓,一想到即將見到心心念念還是的顧魏瓊,便忍不住心潮彭湃。
馬匹已經中毒身亡,較著能夠看出毒性狠惡,如果本身方纔冇有來得及戍守,恐怕是……
天子賜婚也好,兩廂甘心也罷,都比上實實在在的下聘能夠安撫民氣,畢竟聘禮一收,便代表結婚提上日程,隻需求籌議好結婚日期,那便再也不會有甚麼亂七八糟的人前來礙事了。
不管如何,必然要取墨千程的項上人頭,來祭奠將軍府的性命!
黎衫的呈現,並不但僅代表著童年的玩伴,更是將軍府那一段冇法抹去的疇昔。
墨千程,就算你死不了,我也不會讓你持續安寧下去!
爹,小時候阿誰跟在您身後,和我爭搶父親的臭小子,已經長大了,他看上去弱不由風,一點也冇有您的英勇霸氣,公然,您當初是錯的,他壓根就比不上我這個做女兒的!
明顯,這是收下了這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