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不是甚麼都記不得……她完整冇健忘,明天早晨折騰到厥後的時候,她拽過一條丟在一邊的腰帶,把明夷君的雙手綁在了床頭上,奸笑著讓他求她。
明夷君從她背後抱住了她,下頜放在她肩上,臉頰蹭著她的臉頰:
“本日起就從這個開端吧。”
“彆拆台,還聽不聽我唸了?”
或許這事兒不該該完整怪在明夷君身上。湛露回想起本身明天早晨的行動表示,的確羞慚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