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教訓[第1頁/共2頁]
李氏還未說話,紀微脫口而出道:“那我們不是甚麼都冇有了!”
可手上遮的住,頭上的卻遮不住。
“這……”李氏和紀微對視一眼,弱聲道:“都是一家人,我覺得杜姐姐的東西都是紀家的。”
疇前紀林不體貼這些,現在留意起來,才發覺不對。
紀棠冷哼,“是與不是,你內心清楚。”
一句話讓紀微平靜了下來。
紀棠目光冰冷地盯著紀微,“我母親的東西,你不問自取戴了幾年,就成你的了?”
未曾受過這般委曲的紀微,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誓要討返來。
正給紀微撫背順氣的李氏,發覺到紀棠的目光,心虛的收回擊,拉下袖子遮住了腕間的大金鐲和手上的戒指。
李氏的頭上和手上,也都佩帶著金飾,與紀微的一樣寶貴不凡。
“賤人!”紀微氣瘋了,聽不進任何話,雙眼通紅不肯罷休,不管不顧的像個惡妻,那裡另有半點閨秀的模樣。
既然她不要臉,那她就給她撕碎。
“更遑論另有下人們的月例及情麵來往,母親纏病多年,日日都要吃藥,另有棠兒那邊每年也要送銀子……”
然妾室一向無所出,厥後紀母病臥於榻,紀林又忙於宦途,更是偶然男女之事,是以紀家人丁薄弱。
李氏忙開口道:“表哥你不當家不知開支龐大,全府高低一二十張嘴,僅是吃喝就要很多銀子。”
直到李氏生下紀微紀昌後,紀母才主張給他納了一房妾室。隻因紀昌是個癡兒,而紀楓又不測早夭。
候在廳外的婢女趕快進屋,將紀微拉遠。
“微兒,還給她。”紀林發話。
再貴重的金飾,再豐富的嫁奩,嫁去定北侯府守一輩子寡也毫偶然義。
“以父親的官階,能將你養得這般金貴,隻要一個能夠——貪汙納賄。”
桂花也一同進廳,護在紀棠身宿世怕她吃了虧。
這統統產生的太快,紀林和李氏都冇反應過來,內裡的下人未得叮嚀也不敢冒然進屋。
臨走時,紀微惡狠狠地放話。
“給你們七日,見不到我孃的嫁奩結果自大。”紀棠冷聲提示。
但紀棠的話也叫他明白,紀微身上那些金飾,並非本身所買。
“你胡說甚麼,這金簪玉鐲上又冇刻字,你憑甚麼說是你母親的。”紀微底氣不敷的回嘴。
紀微聽的瞪大雙眼,拔大聲音道:“這是我的東西,憑甚麼給她!”
紀棠蔑然一笑,收回了視野。
“我是真的極力了,多年來精打細算的過日子,冇貪冇一文錢,表哥若不信自可查賬。”
“夠了!”眼看兩人又要扭打在一起,紀林沖廳外道:“來人,把二蜜斯拉開。”
這如何能夠!
然嬌寵玉養的紀微又那裡是紀棠的敵手,紀棠力量大行動又鹵莽,很快就將玉鐲從紀微手腕上強擼了下來。
“那點兒銀子那裡夠。”紀藐小聲嘟噥。
本身的夫人和女兒,偷戴亡妻嫁奩還想占為己有,亡妻之女索要拒不償還……說出去他的臉往哪放?
妾室和紀昌鮮少出府花消甚少,紀林大部分俸銀都花了紀微和李氏身上。
紀棠眉頭輕挑,“父親嚴峻甚麼,我隻是打個比方罷了。”
他自以為他的俸銀雖未幾,但養她們娘倆也算充足。
兩相對比之下,實在過於較著,隻要不是個瞎子都能瞥見。
“你說甚麼?”紀林麵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