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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廣的這一個個反問,讓在坐的人都不由的點頭。起碼對於他們來講,如果能碰到如許的好官,也不至於活不下去造反了。
“另有嫂子我!”烏蘭當仁不讓,頓時站起來講道。
本來的保護中有很多人,當初是想著,歸正已經造反了,跟著公子說不定要真勝利了,本身能當從龍功臣,也就在當時表態要跟著胡廣乾。現在再次聽來,倒是心中感覺沉甸甸的。
“我既然來了,來造反了,那就乾脆突破統統的罈罈罐罐,重修一個全新的國度,完整屬於老百姓,能真正為老百姓做主的國度。”
等他轉轉頭時,胡寬的神采也很嚴厲,站了起來,非常當真地對他說道:“好,二弟,你能不忘本,大哥我這條命也豁出去了!”
說實話,這些東西對於大部分前人來講,確切感覺天經地義。眼下胡廣這麼一提出來,他們一個個感覺很奇怪,這也能行?
“男兒的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為甚麼要跪當官的?因為他們是我們的父母官?錯了!我們老百姓纔是他們的衣食父母!他們可有勞作,他們能產出糧食?不能的話,為甚麼反而要我們跪他們,讓他們騎在我們的脖子上?”
“朝廷一句話,當官的一紙公告,我們老百姓就得拋動手中賴以活命的活計,去承擔無償勞役,有多少人一去不複返,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你們想過冇有,憑甚麼當官的能夠這麼逼迫我們老百姓?”
“之前的事就算疇昔了,今晚我會出一些律法在叫天軍中履行。你們身為各級首級,身為同道,必然要以身作則,不得違背,不然罪加一等,毫不寬恕!”
“現在的朝廷,包含明朝之前,當官的天然就要騎在老百姓的頭上。見麵叩首,碰到躲避,無償勞役,分攤各種苛捐冗賦,你們是感覺理所該當,還是會問上一問,如許公道麼?你們有說這話的權力麼?所謂的清官能免除這些麼?”
剩下那些人,不管是不甘心,還是在躊躇的,在這類環境下,都不得不跟著表態。
“站起來,我說過叫天軍中不得再用這跪禮!”胡廣一見,厲聲說道。
胡廣一件件、一樁樁地大聲詰責,讓大堂內的這些人,不管豪傑如胡寬,還是平時大大咧咧的王黑子,或者是其他甚麼人,都感遭到非常的驚奇。這些題目、觀點,對於他們來講,都是前所未聞。他們的心中不由得問本身,如許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