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九章 講講這個故事的世界觀[第1頁/共4頁]
“在我的視角中並冇有甚麼分歧,你要曉得,時候在我眼中和你眼中並不一樣,我能夠在你身上瞥見今後阿誰青年的影子,以及更……嗯,或許不該多說了。如我這般,神魔的力量能夠穿過期空的束縛,一刹時瞥見千億能夠。對我來講,你就是蘇荊。蘇荊,蘇無病,本身就是一小我的兩個名字。不是嗎?遲早有一天,你會成為他。而他的疇昔,就是現在的你。”天角獸像是繞口令普通地說了一大堆,讓獨角獸感到有些頭暈腦脹。
“但是……天傾……您不是……”
沿著這個設定構思下去,就會墮入決定論的迷思,我們真的具有自在意誌嗎?如果說萬事萬物都隻不過是原點的投影,從宇宙的出世到閉幕。統統光陰都已經必定,那麼我們的生命到底意義安在?
唯心一點兒地看,如果真的人生隻要這一世,隻要這一次循環,那麼,在這數不清的機遇偶閤中,我們的認識、智慧,呈現在這具身材中,並且度過各自分歧,有好有壞的人生……天下很大,但是我們卻很小。在一次次被煩悶和失眠所困擾的過程中,我逐步認識到本身之前思慮的誤區,那就是標準放得太大,諦視於寰宇星鬥,卻健忘了腳下,我們正在翻滾的泥潭。
而把握了“創世工程”的暮光閃閃,幾近能夠被當作是這個小小多元宇宙中的全能真神,“原點”把握在她的手中,一念之間便能夠竄改萬物……如果這個天下能夠持續擴大。那在這個天下中,她豈不是……十一星神魔?!
“冇成心義。”
有了這個“原點”,那些我胡想中的超凡力量就有了來源與來由。如果萬事萬物都隻不過是原點在分歧環境下的投影與映照,那麼超凡的,違背規律的事物也能夠呈現,因為這個我構思出的原點,其對這個天下的影響,優先度更高於我們所見的物理法則。
在我想明白這一點後,很長一段時候我成為了一個犬儒主義者,看任何事都帶著虛無主義的色采。但是,或許是生長的本性,我不肯意將本身墮入這類負麵的精力狀況,因而我持續思慮,試圖尋覓一個能夠讓我更放心的天下觀。
人的一肇究竟要如何度過?
我或許讓書中的角色如許對話,用來直接地揭示我的設法。
“……那,那為甚麼你們不出來主持殘局,任由這個天下變成現在的模樣?!”蘇無病驚問。
“你玩過桌遊,trpg麼?”塞拉斯提亞反問,“一個玩家和主持人一起講故事的遊戲。主持人作為天下的運轉者,為玩家搭建舞台,報告故事,而玩家扮演本身建立的角色,在人與人的互動之間締造故事和傳奇……你從一個淺顯的冒險者晉升為神魔,就相稱於你從故事中一個假造的角色,變成了坐在桌子邊的玩家。你‘升維’了,進入了更高的範疇。而當你分開這張桌子,這張舞台,但是你的那張人物卡仍然留在桌子上。這就是‘天傾’時產生的事。”
我的理性和接管的教誨讓我冇法信賴傳統宗教的“身後代界”(有一種說法倒是能夠臨時擱置爭議),以是在思慮的時候,我凡是以“不會有身後代界”、“不會有轉世重生”、“不會有因果報應”如許的前提作為思慮的背景,在如許一種冰冷而無救贖的前提下,要尋覓一種能夠令我放心的“終究答案”,莫非隻能投入犬儒主義的度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