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做過這個手術的人永久都不會曉得這到底是一種甚麼感受,就像是墜入冰海,然後又沉入底部的熔岩天國。身材接受著龐大的痛苦,但是你的意誌卻冰冷而復甦。你能夠感到神經的脈衝囊括過每一片肌膚,但是你甚麼也不想做,甚麼也不能做,就彷彿你的認識和精神有生以來第一次斷絕成了兩個部分,你在看著另一小我蒙受著非人的酷刑,你被一柄快刀利落地從中間切成了兩半,一半是刻苦的你,一半是冷眼旁觀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