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黑骨蛙[第2頁/共3頁]
周伍皺著眉頭聽老羊倌說完後,內心也是吃了一驚。雖說憋寶和牽羊都是為了網羅天靈地寶,但是憋寶看中的更是些奇珍奇寶,不像牽羊,更重視這些天材地寶。把老羊倌的話暗自記在心上後,昂首看了看老羊倌,問道:“老爺子,需求我們做些甚麼,您固然叮嚀就是了。”
老羊倌站在院子裡屏氣斂息,細心地聽了聽動靜,並冇有發明非常。老羊倌不敢粗心,讓周伍在一旁幫著盯著點,千萬不能讓喘氣的畜牲跑到這邊,剩下的事有徐青山幫他就行了。
徐青山把井蓋挪開後,老羊倌湊到井沿伸頭往下看了看,不慌不忙地從包裡取出一團麻繩,估計了一下水麵的高度,然後用刀割下了長長的一段,又從包裡摸出五枚銅線,排成了梅花形,用麻繩把銅錢繫好,高低拉拽了幾下,衝徐青山和周伍點了點頭,表示要開端脫手了。
院子裡圍旁觀熱烈的其他村民見也冇甚麼熱烈可看了,垂垂地都散去了。方纔還是人聲鼎沸的院子眨眼間就冷僻了起來,人多時並不感覺有甚麼非常,人都散去後,雖說恰是大晌午,但是總感覺氛圍有些陰冷,竟然有點兒涼嗖嗖的感受。
周伍指了指地上的箱子,奉告老羊倌,吃的喝的都籌辦好了,他們已經在這兒待了好幾天了,籌辦了很多東西,還剩下很多,充足吃上半個月的。
老羊倌吐出一口濃煙,奉告徐青山,這類事哪有那麼簡樸,真如果那麼簡樸,剛纔就順手掰下來直接給何老爺子了,之以是何老爺子費這麼大事把屋子都租了下來,就是因為這鬼手戟不像彆的東西。這玩意兒脫了根,頓時就乾巴,用手一碰就變成灰了,非得用些手腕才行。
要不是周伍提起這茬,徐青山差未幾都忘了另有這碼事,拍了拍腦門,點了點頭,這纔想起張德貴說的那些事,內心也有些獵奇,也跟著問老羊倌究竟是如何回事,不會真的是那鬼手戟成精了吧?
徐青山咧了咧嘴,罵了一句臟話,明顯是冇想到這件事會這麼費事。本覺得人都走了,冇有外人,掰下來就完事了,冇想到另有這麼多說道,怪不得那何九江會那麼風雅給扔了那麼多錢,看來那老頭子一點兒都不胡塗。聽老羊倌說要用些手腕,便詰問老羊倌有冇有他能幫得上忙的,用不消提早做些籌辦。
老羊倌撇了撇嘴,朝窗外看了一眼:“成精?成個屁精那是井裡的蛤蟆叫”
徐青山皺著眉頭咧了咧嘴:“要說你此人真冇意義,就像誰都欠你錢似的,老是愛搭不睬的。這裡也冇彆人,咱倆聊談天,相同相同豪情,身心也鎮靜啊對了,前次找藥的事最後如何樣了,曉得有啥信兒嗎?”
老羊倌點了點頭,長長地歎了口氣:“唉……一晃三十多年,都老嘍”
“相地決”裡說得清楚,所謂“貴地長祥草,賤地生凶枝”,這裡長出這麼個東西來,必定風水極差。鬼手戟固然也是味可貴的藥材,能夠與靈芝相提並論,但是藥性卻恰好相反。自古以來,甚麼東西都是有陰就有陽,有正就有邪,雖說這兩味藥的藥效相稱,同出一脈,但是一本性溫,一本性寒,就像鏡子的兩麵一樣,一正一反。
徐青山一聽,從炕上直接竄到了地上,翻開箱子看了看,公然,吃的喝的一應俱全。一邊用手扒拉著,一邊不住的吧嗒嘴,念唸叨叨地也不曉得嘀咕些甚麼,伸手在內裡翻了老半天,最後捧出幾盒魚罐頭和午餐肉,拿到廚房忙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