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妄念風輕雲淡(四)王子[第3頁/共4頁]
東方不敗伸出左手的食指,對著段譽的腦門戳了一戳,厲聲道:“你這個白癡,如果你能曉諭得動聽家,那我輩習武另有何用?”
他背後的黑衣女子有多標緻,他是不曉得的。但是他前麵的東方不敗有多斑斕,他倒是領教過的。段譽在東方不敗那溫軟的身軀上摩挲著,固然隔著層層衣衫,但也感遭到了她光滑的肌膚,不由得心神泛動,隨即自責:“段譽啊段譽,這是甚麼時候,你竟然心起綺念,可真禽獸不如!人家是冰清玉潔、高貴非常的仙女,你心中生起半分不良動機,便是輕瀆了她。並且你已拜她為師,莫非還要去處乖悖,竟做出逆倫之事來?該打,真正該打!”可惜雙手皆被捆綁住,抬不起來,不然真要在本身臉上重重地打兩下耳光了。宋時之人最重禮法,師徒間尊卑倫常,看得與君臣、父子普通,千萬逆亂不得。現在他隻覺本身的身子在東方不敗的貴體上多觸碰一次,便是對“神仙姊姊”和本身的師父多了一分輕瀆。
如果平常登徒蕩子處在段譽當下的位置上,多數會縱情揩油,非常受用。但段譽畢竟是一個飽讀聖賢書的謙謙君子,豈是普通販子之徒能夠比的?
“那麼你又為何情願拜我為師?看來這師拜得的確不是誠懇實意的。唉,罷了,罷了,你不肯學武功,師父也是不會勉強你的。”東方不敗故作絕望道,心中卻暗自歡樂:“哈哈,本來他不肯習武啊!那太好了,我也不消再硬著頭皮當他的師父,傳授他帛捲上的武功了。何不趁此機遇,從速擺脫這個儘愛到處惹費事的書白癡?對,就這麼辦。”
那女郎等了半晌,見他不再作聲,說道:“哼,料你也不敢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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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耐受不住這類自責,段譽開口向黑衣女子說道:“女人,看來仇敵已被我們拋棄了,請停上馬來,放我下去吧。”黑衣女郎哼了一聲,並不睬睬。不但是精力上的自責,眼下段譽手腳給帶子緊緊縛住了,黑玫瑰每跨一步,帶子束縛處便收緊一下,手腳越來越痛,腦筋中一陣陣暈眩,**上也是說不出的痛苦,隻好又叫道:“女人,快放了我!”
說者偶然,聽者成心,段譽聽罷顫聲道:“師……師父,你……你要……對於……徒兒的爹爹……段……段正淳?”
東方不敗將他扶起,辨瞭然方向,攙著他向著“萬劫穀”方向走去。
“小子……徒兒,你終究醒了。你儘給為師找費事,現在曉得在江湖上多管閒事的了局了不?”東方不敗體貼中略帶責備地問道。
那女郎一聲呼哨,催馬快行,黑玫瑰放開四蹄,急奔起來。這一來段譽可就苦了,頭臉手足給道上的沙石擦得鮮血淋漓。那女郎叫道:“你投不投降?”段譽大聲罵道:“你這不分好歹的凶暴女子!”那女郎道:“這不算罵!我本是凶暴女子,用得著你說?我本身不曉得麼?”
段譽捂著被她戳得發疼的額頭,迷惑道:“那,那我們現在該如何辦?”
段譽點頭道:“徒兒的爹爹不是打了徒兒一頓,他伸手點了徒兒兩處穴道。一頃刻間,徒兒滿身彷彿有一千一萬隻螞蟻在咬,又像有許很多多蚊子同時在吸血。爹爹說:‘這滋味好不好受?我是你爹爹,待會天然跟你解了穴道。但若你碰到的是仇敵,當時可叫你死不了,活不成。你倒嚐嚐他殺看。’徒兒給他點了穴道後,要抬起一根手指頭也是不能,那裡還能他殺。再說,徒兒活得好好的,又乾嗎要他殺?厥後徒兒的媽媽跟爹爹辯論,爹爹解了徒兒的穴道。第二天徒兒便偷偷地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