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人間已換（五）救難[第2頁/共4頁]

，他吞下了那東西今後，竟然不感覺饑餓了。看了多時，老者說‘你該回家了’，王質起家去拿斧子時，一看斧柄（柯）已經腐朽了，磨得鋒利的斧頭也鏽的凸凹不平了。王質非常奇特。回到家裡後，發明故鄉已經大變樣。無人認得他，提起的事，有幾位老者，都說是幾百年前的事了。本來王質在石室山打柴誤入瑤池，碰到了神仙，仙界一日，人間百年。如果那姓段的小子說的句句失實，那麼我莫非與那王質相反相成，這秘洞也是一個瑤池，我剛纔在此觀弈，還未顛末燃儘一節殘燭的風景，洞外之世卻已回到了幾百年前的北宋末年，嗬嗬，這當真是過分匪夷所思。不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倘若我東方不敗的確趕上這等奇事，那也不枉此生了，噢，不，不，我在大明的平生應當算作是宿世，在大宋的平生才應當算作是此生，那我就不枉兩生了，哈哈哈哈。”想到此節，一貫不怕冒死怕淺顯的東方不敗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吔！”段譽隻覺本身平生當中從未像現在普通幸運、歡愉過，當即從地上一躍而起，手舞足蹈，喜不自勝。

一眼望出去，外邊怒濤澎湃，水流湍急，竟是一條大江，東方不敗識得是瀾滄江。暮年她曾遠赴雲南，拜見五仙教教主藍鳳凰，對瀾滄江乾的風景影象猶新。因而乎，她對段譽所說的話更加信賴了。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看這情勢，已找到了出洞的路子。東方不敗又驚又喜，漸漸走出洞來，見容身處離江麵有十來丈高，江水即使大漲，也不會淹進洞來，但要走到江岸，卻也實在不易。當下運起內力轉頭向洞中傳音道：“好徒兒，速速沿著這石級上來，我們一起去找鐘女人的爹孃。”還在洞中自言自語、歡樂個不斷的段譽聞聲，趕緊大聲應道：“好的，師父，徒兒這就上來，您稍等一下。”邊說邊大步向石級跨去。因為洞口離洞中石室間隔較遠，兼之水流之聲甚大，段譽的答覆在傳至洞外時已如蚊蚋之音，但東方不敗運起，頓時耳目更加活絡，聽覺目力都可及遠，還是將他的話聽得個清清楚楚，因而負手而立，站在洞口悄悄地等著他。

東方不敗麵色yin沉，喝道：“還‘神仙姊姊’、‘神仙姊姊’地叫我，看來剛纔的師拜得心不誠、意不實啊！”

段譽愣了一下，隨即回身向東方不敗跪下，叩首要求道：“師父啊，您不讓徒兒走，徒兒幾今後毒發身亡原也冇甚麼乾係，隻是要扳連鐘女人和神農幫弟子在內的幾十條性命，徒兒實在是過意不去。徒兒求師父您大發慈悲，放徒兒去找那鐘女人的爹孃吧！您，您就是活著的活菩薩啊！”

段譽從速作揖謝道：“師……師父……寬……弘大量，弟……子……感激……不儘。”

段譽心下大窘，有口難辯，隻得囁嚅道：“在……下……不，徒……徒兒……剛……剛纔……魯……莽了，請……師……師父恕……罪。”

一麵笑一麵昂首，不經意瞥見石床床尾又有一個月洞門，門旁壁上鑿著四字：“琅嬛福地”。東方不敗心下獵奇，因而又撲滅那半截殘燭，秉燭走進月洞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