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下山[第4頁/共4頁]

門路的盤曲有點像盤猴子路，但被樹木反對又看不到路的全貌，我們七扭八轉走了二十多分鐘，終究到了路的絕頂。

我把設法說了出來，崔客二話不說退下褂子拿出判官筆就開端畫，提筆生花看似悄悄幾筆，卻非常破鈔精力。崔客筆端點衫，彷彿有千斤阻力，一條線畫的極慢，原本身材就衰弱的他現在青筋透露，額頭汗珠如豆，瘦骨高聳，看上去如同強弩之末。這體例是我提出來的，看崔客這個模樣讓我有種深深的負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