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大靖可以再無長公主![第1頁/共2頁]
“姐,你忘了小時候的事情嗎?朕剛即位那會兒,咱倆受了多少委曲?”
“厥後若不是朕把文泰汲引發來製衡趙歡,又有皇叔主動提出為大靖鎮守南邊,分開朝廷中樞,朕才氣借勢把趙歡趕到燕川去。不然的話,彆說朕能十六歲親政,就是熬到二十六歲怕也冇法掌權!”
袁韻捂住袁修的手,道:“我看人既看疇昔,更看現在。對於疇昔的判定,我以為趙歡激流勇退去燕川,憑的是他對大靖的一份忠心,他不想朝廷動亂,靖海內鬨,才把權益還給了你。再看現在的趙歡,從不向朝廷主動要求甚麼,也不向你要求複出,就連這五年間的三次出征,都是朝廷求著他出山的。但事成以後呢,朝廷有給他應得的名譽與誇獎嗎?”
袁韻皺眉道:“你這話是何意?”
袁修立馬說道:“這不成能!朕不會如許對你!”
袁韻輕笑一聲,道:“你太天真了,當時皇叔已經去了雲荊,如果趙歡真要魚死網破,就憑阿誰時候的文泰,能幫你擋得住權勢滔天的趙歡?”
“朕的意義很簡樸,文泰要防備,趙歡更要防備!哪怕是遠在雲荊的皇叔,也得防備!”袁修神采變得極其凶惡,厲聲道:“老虎就是老虎,哪怕打盹了,哪怕老了,隻要一下山就是猛虎,不成能變成貓!”
“終究朕倚靠趙歡和皇叔冠軍王扳倒他們,但也仍然冇法親政。皇叔還好,畢竟是自家人,也長年領兵在外,對朕的掣肘未幾,但趙歡當時給朕的壓力,姐姐莫非忘了嗎?”
袁韻抬開端,眼中含淚的看著袁修,道:“袁韻向來冇有求過天子,姐姐也向來冇有求過弟弟,就這一次,放了我。”
“我曉得你的心機,你十一歲即位,到十六歲親政前一向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前有馮太後,後有趙歡,他們的權勢壓得你喘不過氣來。但姐姐想奉告你,你已經長大了,不該永久被小時候的驚駭暗影影響著。”
袁韻耐煩的聽袁修說完,卻搖了點頭,道:“恰是因為我曉得趙歡的為人,才感覺此事是你多慮了。你彆忘了,當年你能親政,是趙歡替你打倒了馮太後和外戚,當年你能親政,是趙歡不爭不搶激流勇退。”
“弟弟,如許一小我,就彆防備著了。相反,如果你要防著誰,我提示你還是防著文家吧。這五年來,文家生長的太快了。”
“將來的事誰說得準呢?陛下現在還年青,有一腔熱血,更有護姐的勇氣。但跟著年事增加,經曆增加,血是會冷下來的。”
“當時是姐姐你!要朕忍辱負重,裝成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去利誘他們,姐姐則在暗處運作,一邊生長皇室的力量,逐步讓袁氏皇親滲入朝廷各處,一邊又教唆趙歡和那些外戚的乾係,讓趙歡為朕所用。”
“在五年前分開長綏的那一刻,趙歡從政的心就已經死了,現在的他隻但願快歡愉樂的安享暮年,這就是我對他的熟諳。”
“他那是被迫無法!”袁修辯論道:“皇叔都走了,他敢不走嗎?朕都拜文泰為左相了,是明擺著削了他的相權!他要不走,那就隻能魚死網破!”
袁韻道:“你是天子,我本就應當跪你,以是這一跪不是姐姐跪弟弟,而是我袁韻要求天子放了我!”
“是的,朕向來冇違背過你的誌願,但這一次,朕毫分歧意!”袁修語氣果斷的說道。
袁韻感喟一聲,道:“看來你是鐵了心的分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