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我總是更安心[第2頁/共2頁]
你自此對勁,又如何會把我放在眼裡呢?
“我從冇想過——”
碧霄與紅微兩個也陪在車內,是以倒也無妨。
“與表哥一處,我總更放心些,難過那樣的情感,來去倉促,打趣你兩句,我自就把那些給健忘啦。”
傅清寧眼底的討厭一覽無遺:“我從冇承諾過你,不動高氏一族。”
徐嘉衍整小我跟在她身後,隔絕開高氏的目光,更連個多餘的眼神都冇有分出去。
更巴不得父兄永久彆回家纔好。
但成心義嗎?
她當然是恨的。
然後她嗤笑:“當年你所作所為,現在該不是想跟我說,高家高低無一人曉得吧?”
傅清寧閤眼,緩了好久,胸口仍舊狠惡起伏著,但眸中猩紅已漸漸褪去:“我母親過身以後,因父兄鎮守邊關,侯府裡的統統事情自但是然交到了你的手上。
或許高氏說的有事理。
徐嘉衍見她笑起來,先是鬆口氣,緊接著又感喟:“我冇有經曆過如許的事,很難與你感同身受,是以說再多規勸的大事理,對你而言都冇法抵消你的悲傷難過。
現在倒成瞭如許直來直去,竟在人難過時說甚麼不知如何勸你這類話。
你內心有諸多不滿,不但願我留在家中,但當著父兄的麵卻不敢透露分毫,怕十幾年前你的那些肮臟事被揪出來。
兩個丫頭麵麵相覷,實不知要如何安撫。
疇前老是嘴硬,說跟父親母親另有兄長冇有豪情。
且到了今時本日,是否偶然,早就已經不首要了。
統統罪惡,都在傅簡佳耦二人罷了。
傅清寧低垂著腦袋,連眼角眉梢也一併往下耷拉,甕聲說好,跟著徐嘉衍便要走。
她眸色又黯沉下去。
傅清寧的怒然,又似在那一瞬,蕩然無存。
她恨不恨呢?
傅清寧說了一半,抬手掩麵,隱有抽泣聲。
是有幕後黑手的。
碧霄跟紅微聞言都愣住了。
他解釋的一本端莊,傅清寧心頭柔嫩的一塌胡塗:“我也隻是一時想不開,很難設想,這些年,這些事,竟然隻是因為高氏和傅簡佳耦的一己私慾。
血親骨肉,如何割捨得了?
持中饋,掌碎務,在外耀武揚威,好不風景,多麼對勁。
你嚐到了長處,連最後那點慚愧感,也蕩然無存。
“即便我疇前冇有要動高家的心機,現在也有了。”
傅清寧吸了吸鼻尖,實在眼窩還是模糊發熱的。
實際上可真不是。
高氏麵如死灰:“人是有野心的,貪婪不敷,日子過得越久,隻會更加貪婪,大家不例外,不但是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