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告狀[第2頁/共2頁]
比及過兩天大人回了府衙來主事,再來遞狀紙,又不是不受理。
以是裴兆元脾氣脾氣直率,向來不會扭扭捏捏,更不成能有那樣的設法。
十裡飄香和趙記的炒貨更是擺的滿滿鐺鐺。
歸根結底,就是心機不在朝廷上,更冇有那種憂國憂民的胸懷。
這類人在朝廷裡也是屢見不鮮。
世人當冇事兒了回了府衙內,年節的氛圍本來就還冇有散去,府衙內都還掛有紅綢冇撤掉,那是年前大師打趣著鬨起來的時候掛上的,以是這會兒還是喜慶的模樣。
厥後推說不過,就要把人抓進府衙內裡去。
歸正就是那麼巧。
一起往金陵城而來,在朝廷方纔開朝影印的那一天,就敲響了京兆府外鳴冤鼓。
也不是說不受理他們的訴狀和案子,隻是叫他們等過兩天再來,本日府衙裡冇有主事的大人。
有三五個學子,從河間府而來。
裴兆元這小我算是有才氣有才調又有出身。
歸恰是個很會來事兒的人,刑部高低與他同事都感覺很舒暢。
京兆府尹身材不好,乞假了。
年節過後朝廷裡出了件事。
除了逢年過節應當有的休假日以外,平常根基上不會在部裡乞假。
那些小衙役們平日裡都不是耀武揚威的性子,畢竟是在京兆府做差役嘛,都城天子腳下,一個弄不好就會衝撞了朱紫,他們又冇有那麼大的膽量。
小衙役們誰都冇有放在心上。
固然說河東裴氏是軍伍發財的,算是河東的豪族,起家以後立品下來,族中子侄也多是參軍。
然後那圓臉的小差役倉促忙忙跑去後堂的時候,裴兆元纔剛端了茶盞要往嘴邊送。
本來也冇甚麼彆的事兒。
比及這一任的刑部尚書再年老一些,去官致仕的時候,不出不測的話,就輪到裴兆元出缺頂任了。
彆人也勤懇。
他一見那小差役神采倉促的模樣,咦了聲,然後問他:“如何了?纔出了年,就如許神采倉促的。方纔那些糕點和炒貨他們分去了很多,你也來拿一些,或是後半天當值餓了吃,或是帶回家去給家裡人吃都行。”
但是好說歹說他們就是不肯聽,死力的主張本身有天大的委曲,非要在京兆府外鬨。
不過刑部大門朝外開,來往也有人路過。
他為人處世都很有章法,又冇有文人身上的那股子酸腐氣。
主事的大人不在,鳴冤鼓敲響的時候府衙裡也冇有能管事兒的人。
又冇想到的是,裴兆元從河東裴氏那樣的人野生出來的郎君,竟然可貴的不是個霸道性子,更不是那種直來直去的武人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