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未解之謎（二）[第4頁/共6頁]

崔二胯子收住淚，道：“當天一大早兒，俺們接到信兒，和大哥一起趕緊趕到老十死的茅房，當時已經有好多弟兄圍在那兒，見俺們兄弟倆兒趕到，給俺們讓開道兒，隻見老十已經死在茅房裡，左手捂著胸，右手向前伸著，眼睛睜得大大的。”

崔二胯子低頭深思了一會兒，才道：“俺也不曉得該如何說，那神采太嚇人了，讓人看了第一眼都不敢再看第二眼，就好象是見了打死也不會晤到的嚇人事兒，我當時感覺老十必然是撞見了鬼，那臉上的神采是又驚駭，又不信，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將近從眼眶子內裡掉出來。”

但是肖劍南在屋中踱了足足有三袋煙的工夫，也還是冇有想到這個關頭的細節到底是甚麼，那種感受就彷彿是腦筋中有一個模糊約約的小蟲在飛，但是你不管如何也不能夠伸進一隻手去把他捉出來，使貳心急如焚。

沉吟很久，肖劍南問道：“老十是第一個他殺的，可否再將老十的死狀向我論述一遍？”

“甚麼？”崔二胯子一聲大吼，霍的一下站了起來，帶翻了桌邊的茶碗，“啪”的一聲摔在地上，這時樓上客人已多，聽到崔二胯子這一聲大呼，一下子靜了下來，都齊齊地向這邊望來。

肖劍南點點頭，道：“你當時可曾重視到，他的右手是否有血？”

籌議已畢，崔二胯子纔想起回山的數人都是白手而歸，因而扣問智囊，軍事歎了口氣，道出情由。本來此番下山，竟是頗費周折，若不是智囊機警謹慎，幾近全軍淹冇。

大夥聽罷，當時就要抄傢夥會去報仇，被智囊按住，本來此番軍器估客早有籌辦，不但人數浩繁，並且設備精美，世人冒然前去，無疑送命。大夥籌議一陣，決定先回山再作籌算。

肖劍南看了看翠兒，叮囑道：“謹慎！”，翠兒會心的點了點頭，下了酒樓，肖劍南在樓上望去，隻見翠兒閃進人群，遠遠的跟在智囊兩人身後，並冇有漏出甚麼忽略，肖劍南鬆了口氣，轉頭再看崔二胯子三人，隻見他們已經走出百十來步遠。肖劍南揮手叫過中間的小二，要來紙筆，緩慢地寫了一張便條，然後向小二指了指遠處的崔二胯子，小二點點頭，拿了紙條，下樓飛奔而去。

崔二胯子道：“俺們厥後幫他洗身子的時候，掰開了他的拳頭，見他手掌另有最小的兩個指頭上有血，其他處所冇有，而右手因為握著刀子，滿是血。”

幾日以後，智囊帶老3、老四等兄弟白手而歸。智囊剛一上山就感遭到山上氛圍不對，因而趕快扣問下山來接的崔大胯子，崔大胯子歎了口氣，拉著智囊以及崔二胯子二人，來到到崔大胯子屋中，將近幾日山上生之事奉告智囊，智囊聽罷，愣在本地，半晌兒，大夥兒誰也冇說話。

肖劍南神采慎重，道：“崔兄弟，冇偶然候多解釋，你曉得明天早晨為甚麼我厥後早早安排你們歇息了？”

“甚麼？”崔二胯子一驚，緊接著是一臉不信的神采，道：“不成能，誰有這本領一口氣殺了俺們這十二金鋼的五小我？特彆是老六，他的工夫連俺都比不了，平常十來個大漢都不是他的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