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7 大周皇朝[第1頁/共3頁]
袁承誌呆坐在龍椅上半晌,俄然又來了精力,喝道:“朕要親臨正陽門禦敵,來人啊,給我抬槍備馬”部下一幫人從速預備儀仗,吹吹打打一起出了午門
袁承誌看著麵前這幾個小子,悄悄搖了點頭,拿過酒瓶子灌了一口,道:“二十萬雄師啊,幾近一炮未發就敗了,我不甘啊,不甘!”
“軍法隊呢!如何不收攏一下!”大周天子斥責道,他倒是忘了,縱兵劫奪的始作俑者就是本身,這軍隊一撒開來再想收攏可就難了,從戎的誰不曉得北都城頓時淪亡,不趁著這個機遇撈點好處那是傻子
袁承誌在一隊軍兵寺人的簇擁下開出了午門,隻見大街上亂作一團,到處是亂兵在劫掠,軍官和軍法隊都不曉得那邊去了,走幾步遠就能瞥見一具屍身,城中到處是火光,火銃聲更是此起彼伏,一派標準的季世氣象
“你們走,走了恰好,朕禦駕親征,親身登城抗擊敵軍”袁承誌哼哼道,又從袖子裡摸出一瓶二鍋頭喝起來,順帶著將一份電報帶出掉到地上,那是父親斥責他喪芥蒂狂的電報,事到現在說這些已經冇成心義了,一步一步的路都是本身走的,歸恰是死路一條了,何不死的轟轟烈烈一些
部下人都去劫掠了,能站在這空蕩蕩的太和殿上撐場麵的人都未幾了,一些寺人還是穿戴清朝宮廷的暖帽袍服,宮女也湊不出幾個標緻的,總之大周朝廷這個即位典禮是不倫不類
朱由校卻搖點頭道:“朕看一定,這些天來朕細細考慮過了,從那年朕在燕子磯趕上劉子光開端,風風雨雨這麼多年,劉子光他幫過我們朱家很多,對朕也算儘忠,朕逼他太過啊……”
魏忠賢一怔,隨即撲過來哭道:“皇上,主子對您也是一片忠心,日月可鑒啊”
紫禁城,太和殿,袁承誌身穿龍袍呆坐在龍椅上,說來好笑,不管是大明朝天啟天子朱由校的龍袍還是大周永豐天子袁承誌的龍袍,都是滿族製式的,龍袍這個東西隻能天子一小我穿,二旁人彆說穿了,就是在家裡藏著也是謀逆極刑,朱由校打南邊來的倉促,天然冇帶幾件衣服,北京皇宮裡龍袍倒是有很多,可滿是人家清朝的格式,朱由校倒不是很在乎,改改也能湊乎穿,袁承誌就慘了點,從決定當皇上都實施,不過一天時候,哪有空給他點竄龍袍
真定反了,涿州反了,天津衛也反了,動靜傳到北都城,傳到德州府,袁氏父子兩人幾近同時癱在椅子上,不過兩人的反應截然分歧,袁崇煥想的是護著天子出海逃亡,仿效文天祥的事蹟而袁承誌則歇斯底裡狂性大發,開端了最後的猖獗
祖大壽道:“你把他殺了,不是和少帥扯開臉對著乾麼?我原想把他們綁了送回北京,大師不傷和藹多好”
十一月下旬的一天,北方戰局已經進入序幕,固然真正意義上的戰役連一次都冇打過,袁氏父子卻已然是敗了,德州和北京變成兩座孤城,監國的人馬已經呈現在保定了,眼瞅著大事已定,卻從北京傳來一個令人震驚的動靜
袁承誌乾脆也不管了,領兵直奔正陽門,走著走著,轉頭一看,身後的人都跑得差未幾了,隻要幾十個親兵跟著,就連最熱情稱帝的黃家三兄弟都不見了
說著俄然站起來把手裡裝著二鍋頭的瓷瓶子摔得粉碎,歇斯底裡喊道:“不能流芳千古,我寧肯遺臭萬年,總之要在青史上留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