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 鴻門宴[第1頁/共3頁]
牛勇喜滋滋的站起來講道:“請大人拔營起寨,城裡給大人預備了宅子了,是前魯王受封在兗州時候的室第,宏偉派頭,大人住再合適不過了。”
自從春節利國城下大捷以來,山東境內的軍馬儘歸他節製,乘勝追擊,一向向北推動了六百裡,打到泰安府才被重新出山的多爾袞擋住。幾番苦戰以後,互有折損,戰線垂垂在兗州一線膠著了。
如此下去,勝利指日可待,但是自家火線運來的軍糧越來越差,不但是多年的陳糧,還摻雜了無數的沙子泥土,這些也就忍了,但是軍餉竟然也拖欠了三個月,上麵的兵士被人鼓勵著鬨了幾次事,被迫使出雷霆手腕斬了幾個帶頭的傢夥,在兗州府當場征集了一些餉銀才壓抑下來,可也不是悠長之計,阿誰總督賦稅的浙江兵備道苗可鑒清楚就是用心貽誤軍機,拖本身的後腿,這廝是崔承秀的親信,定是得了上麵的授意才如此放肆,真想斬了這個宵小,但是他很清楚,如果斬了苗可鑒,那正愁抓不住本身把柄的政敵們就高興了,這個都批示使也就做到頭了,做不仕進都是小事,如果換個乾纔來領軍,豈不是孤負了心胸故國的山東父老們,豈不是把部下這些將士的性命當作了兒戲。
毛文龍的按照地在兗州山亭一帶,處於泰沂山脈西南麓,地形龐大多樣,山地丘陵多,平原少,東部為二百丈以上的群山區,重巒疊嶂,連綴起伏;西部為三十丈以下的低山丘陵和山前傾斜高山。低山連綴,丘陵遍及,河渠縱橫,平原較少。大小山頭共有一千二百三十四個,坐落在東北的彆名翼雲山,為魯南最岑嶺。
崔承清秀的半晌說不出話,一番安排全白搭了,他任由牛勇跪在地上也不讓他起來,略微停歇了一下肝火才岔岔問道:“你家袁大帥為何不來驅逐本官?”
“將死之人,迎他一次又何妨。”崔承秀漂亮的笑笑,踱開四平八穩的官步往內裡走去,苗可鑒暗自讚歎崔尚書的派頭,稍停了一步纔跟在大人的右後側漸漸走出來。轉頭一看親兵隊的把總也探頭探腦的跟在前麵,氣得他一腳踹疇昔,“從速歸去埋伏著,彆忘了摔杯為號!”
崔承秀玩弄著酒杯,耐煩的等候著袁崇煥的到來,四周八方都是本身人,京中帶來的一營標兵另有苗可鑒的親兵隊,都是膀大腰圓的壯漢,更何況另有範文程部下的武林妙手互助,就算袁崇煥部下親兵抖擻抵當也無濟於事。
這已經是袁崇煥第三次寫信給毛文龍,勸他把山亭鎮拉出來和徐州軍合兵一處,停止同一批示。此次直接命令讓他到兗州來開會,籌辦最後爭奪一下。
兗州城內,帥府的正堂,大明朝徐州都批示使袁崇煥正在瀏覽幾份戰報,他以都督僉事銜讚理山東火線的十餘萬兵馬,部下有滿桂和祖大壽的精銳車騎,另有臨時統轄的毛文龍部十餘營山地兵。另有兗州城內的幾十萬父老鄉親都要歸他辦理,可謂上馬管軍,上馬管民,事件非常繁忙。
公然小校答道:“回大帥,毛參將尚將來到。”
公然,人馬來到近前,為首一名參將滾鞍上馬,拜倒在崔承秀麵前,“尚書大人,末將牛勇,奉袁帥之命驅逐大人。”
一個參將過來把牛勇引到一旁喝水歇息了,看著他的背影消逝在帳篷後,崔承秀才一甩袖子,勃然色變,氣哼哼的回大帳了,跟在前麵的苗可鑒也不敢多嘴,該死的袁崇煥,膽量真大,竟然不親身來迎,這鴻門宴白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