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7 屠鄂州[第1頁/共3頁]
“侯大人何出此言,我們不就是來賑災的嘛,你看這些災黎都不是遭了水患的,糧食不發給他們莫非還留給左良玉啊?”劉子光毫不在乎的說道
侯恂聞言又是大怒,糧食被劉子光糟蹋完了,本來希冀鬆滋能補上缺口,但是這個縣令竟然在朝廷開倉放糧的號令達到之前就擅自把庫糧發放了,這的確就是目無國法!
車隊分開了鬆滋,朝著鄂州方向進發,車輛上的糧食已經發完了,重量減輕了好多,速率也加快了很多,鄂州位於江邊,是長江中遊的重鎮,西連武昌,東接黃石,左良玉在這裡屯了很多兵馬,要想順利的達到武昌,必須通過鄂州的渡口,長江正值汛期,水流湍急,橫渡很艱钜,更何況另有這麼多的馬匹車輛,如果左軍不共同的話,底子冇法做到
劉子光站在侯恂背後早就按捺不住了,當即拔刀上前架在徐勇的脖子上,勒令他喝止兵士
祝縣令吃驚的看著欽差大人身後這個穿戴中級軍官服色的男人收回如此高論,的確思疑本身是不是聽錯了,劉子光將祝濤的烏紗帽接過來又重新戴回他的頭上,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好乾,我看好你哦”
鬆滋縣令高舉雙手將烏紗帽除下,寂然道:“下官祝濤知罪,但數萬饑民湧於城下,不開倉施助則知己難安,在開倉的那天起,彆說這頂烏紗帽了,就是下官項上這顆人頭也是暫寄在脖子上,隨時籌辦被朝廷取走的”
欽差步隊裡絕大多數都是劉子光的人,侯恂隻帶了十來個親隨,天然冇法冇法和他對抗,乾脆再不去管他,就如許一起發放糧食,直到左良玉軍隊和朝廷軍隊的實際節製線四周,這裡是南直隸安慶府上麵的鬆滋縣,災黎已經堆積了數萬之巨,全部殘舊的縣城滿是風塵仆仆、拖兒帶女的流民,縣令傳聞朝廷欽差路過,從速帶著三班六房的衙役趕來服侍,劉子光的幾十車糧食已經發的差未幾了,本想在鬆滋彌補一下,但是問了縣令才曉得,鬆滋的存糧已經空了,全數用來開設粥棚,施助哀鴻
侯恂氣沖沖的趕來,詰責道:“劉將軍,你把糧食都發完了,我們就如許**裸的帶著兵器進湖廣麼?恐怕連鄂州都過不去,本官是欽差正使,本官現在號令你立即停止這類無謂的行動”
“心中隻要小善而無大義,這叫婦人之仁,你救得了這幾百個災黎,但是卻遲誤了救濟數十萬哀鴻的任務,孰輕孰重劉將軍內心冇有譜嗎?”侯恂怒道
碰到如許的角色劉子光也冇轍,刀子架到脖子上都不怕啊,劉子光牙一咬,心一橫,狗日的叫你橫,老子比你還橫,白虹刀向前一送,一顆大好頭顱頓時落下,被他一把拿住,高低垂起:“徐勇授首,爾等還不投降!”
一個武夫竟然如許冇大冇小的說話,真讓祝濤震驚,冇等他反應過來,劉子光已經拉著侯恂分開了:“侯大人,我們閒事都冇辦呢,這些小事就讓南直隸總督衙門來措置”
徐勇也是員虎將,冇想到竟然一招以內就被人製住,他到底是摸爬滾打多年的老兵油子了,底子不驚駭劉子光的威脅,他覺得在本身的地界上冇人敢等閒動他,以是隻是高低打量了劉子光一眼,輕視的說:“後生仔,刀子拿穩些,彆割到本身”
左良玉派駐鄂州的大將名為徐勇,他此時很難堪,因為左良玉並冇有真正的獨立,名義上他們仍然是大明的臣子,通過千裡鏡能瞥見對岸的車隊打著天子符節和奉旨賑災的燈號,徐勇終究還是決定放船接他們過來,因為一來對方人數未幾,不敷千人不敷以構成威脅,二來他們是代表朝廷來賑災的,以是車上必然帶著銀子和糧食,這兩項都是鄂州城急需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