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0章 激將法[第1頁/共2頁]

“你整日瘋瘋顛癲，又為哪般？”

華無病哽嚥氣喘：“不，我不是抵賴，而是……”

燕七又道：“敬香！”

湯。以是，我才決定，闊彆華家，隱姓埋名，如此，便能保全華家的良善之名，不至於讓華家的基業敗在我的手上。”

上過了香，又從速跪下，俄然問道：“小友，我爺爺的靈牌，你從那裡弄來……”

“華無病，你身為華家十三代家主，卻棄華家於不顧，單獨一人，藏於山洞，輕易餘生，殘存暮年。但是，你可曉得，華家人因為你的出走，支出了多少代價嗎？”

華無病挺直了脖子：“我儘管聽，聽不聽得見是彆的一回事，歸正我聽了。”

“爹，你……”

燕七道：“還敢抵賴！這麼多年，你可曾回過金陵祭祖？”

燕七聽了華無病的話，感覺好有事理，竟然無言以對。

華無病失聲痛哭，五體投地，向華真的牌位梆梆的叩首：“爺爺在上，是我不肖，冇能保住華家的基業。哎，我當初被陶家誣告，惡名纏身，臭名遠揚，乃至於扳連了華家世代堆集的良善之名。”

華翼又氣又笑：“爹，你塞了雞毛，如何聽燕公子說話。”

“不，不是如許的。”華無病歇斯底裡大吼。

燕七又是一聲斷喝：“可敢忘了華真？”

華無病身子一顫，沉默很久，終發一言：“華家宗祖，一刻也不敢忘。”

“不，不是藉口。”

那靈位上，刻著‘華真’的名諱。

燕七嘲笑：“莫非你另有甚麼設法？彆裝了，你現在說的統統，不過都是藉口。”

承諾聽我說話，卻又把耳朵塞了雞毛。

燕七越說越來勁，慷慨激昂：“你是華家家主，就是華家的標杆，華家興也家主，敗也家主。華家因為你的拜彆，弄的兄弟離散，祖業破敗，祖墳無人填土，墓碑之前無人供奉。”

華無病剛要耍脾氣，但一看那麵靈位，頃刻間愣住了，看著靈位，身子顫抖，呆若木雞。

華無病衝動不已：“不，我冇有扯謊。”

燕七哼了一聲：“你好胡塗，真覺得你分開了華家，陶家就會繞過華家？真當陶家都是一幫善男信女嗎？”

燕七一點也不焦急，將後背上阿誰箱子摘下來，放到了桌子上。

華翼看了一眼，撲通跪下。

華無病從速起家，為華真上香。

華無病急了：“哎，你不是要提金陵的事嗎？從速提啊，折騰這個箱子乾甚麼？”

燕七又從盒子裡拿出一麵靈位，擺在了桌子上，悄悄說了句：“華老，你看這是甚麼？”

華無病咬牙切齒：“我想過，獨一能讓華家東山在起的機遇，那便是我完整研討透辟開顱之術，以神醫之名名噪江浙。唯有如此，方能洗刷掉對我的歪曲和惡名。”

“不過，可惜的是，這麼多年的研討，對於開顱之術，也不過是初探端倪，底子談不上有多麼通俗。乃至於，見到燕公子的《開顱術》大成，我又是喜好，又是忸捏。我研討了開顱之術一輩子，頭髮斑白，殫精竭慮，但卻不及燕公子之寥寥數語，可悲，可歎，哀哉，痛哉。”

“我……”

燕七一聲斷喝：“華無病，我受了華家宗祠之托，特來訓示：這麼多年，你可記得華家祖宗嗎？”

“算了，小翼，塞雞毛也無妨。”

華無病一聲長歎：“我本覺得，陶家針對的人是我，隻要我闊彆華家、銷聲匿跡，陶家就會罷手，放過華家一馬。但是，我卻千萬冇有想到，在我分開華家以後，陶家竟然變本加厲，猖獗扯破華家，欺辱華家，導致華家祖業破敗，族人流浪失所。哎，我……我真是華家的千古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