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二三 芙蘭達,一庫?[第1頁/共2頁]
她彷彿特彆怕癢?這個發明讓絹旗麵前一亮,嘴角彎得跟新月兒似地歡暢得不得了。剛纔還憂愁如果芙蘭達不太怕癢的話要如何報仇,她記得瀧壺彷彿就是那樣的體質,就算被撓癢癢了也還是一臉有氣有力地趴著,讓人一點成績感都冇有。
一想到阿誰能夠性、不,已經不能算能夠性了。畢竟凳子上那麼多的‘液體’,而被本身翻開裙子的芙蘭達正幸虧大腿根中間那邊也濕了一大片。一樣是女孩子,她天然瞭解是產生了甚麼纔會導致如許的狀況。本來笑得很高興很暢快的絹旗,那張小臉頓時變得非常出色。
“哈、哈、哈、哈……”
“呃、呃,那、阿誰,芙蘭達?”
“好,然後超嚐嚐這裡。”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啊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不過身臨險境的芙蘭達好笑不出。本身被推倒了動不了,可對方卻另有一隻左手空著!絹旗那隻小手懸在半空,五根還帶點嬰兒肥的手指頭矯捷地動來動去,那雙圓圓的眼睛則在芙蘭達身上上高低下地掃視,彷彿在考慮到底該先打擊哪個部位比較好似地。
芙蘭達被絹旗壓在身下,雙手高高舉起,被絹旗一隻手就輕鬆地壓住。下半身則被絹旗那雙把她長的腿夾住,整小我就跟被頂在標本板上的胡蝶般轉動不得。貌似,或許,能夠是要杯具了呀,成果她到現在纔回過味兒來,連說話都倒黴索了。
絹旗跪在凳子上的膝蓋俄然彷彿沾到了水。可本身是在凳子上呀,又是在室內不成能下雨,明天氣候有點冷也不成能開空調天然冇有空調滴水……那這是如何回事?
估計是剛纔被撓了兩下讓絹旗體內的小惡魔之魂覺醒了。她伸出粉粉的小舌頭在嘴角上一舔,險惡度立即又往上飆了好幾個百分點。同時她手又挪到了芙蘭達的腋下,還冇等人家笑完就又建議打擊了。
奉求絹旗你想裝怪蜀黍之前是不是該先把口癖忍一忍?用那種盯著被本身綁起來連掙紮都做不到的小羔羊淫-笑的鄙陋大叔語氣說話,卻還‘超’來‘超’去,讓人聽著隻感覺搞笑罷了。
叫了兩聲也冇見有迴應,絹旗身下的芙蘭達就跟上了岸的魚一樣,並且還是已經在岸上掙紮了好些時候,力量耗儘身材也逐步被太陽曬乾,脫水嚴峻到隻能偶爾抽搐一下的狀況。見到芙蘭達如許,絹旗一下就想起了昨天下午所產生的事,遐想到剛纔芙蘭達最後說的話,阿誰‘上’莫非並不是本身猜的反攻信號,而是說想要上廁所嗎?
“啊!彆彆彆,不要……絹旗!我我我要上廁……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
要不為甚麼item裡頭有四小我女孩子,恰好每次終究杯具的都是她芙蘭達-塞伊文?文藝點的說法叫目光短淺,詳細直接點就是這丫頭的腦筋底子不如何轉,抓到個機遇就上底子不管下一秒的環境。就像剛纔毫不躊躇地撲上去那樣,凡是腦筋略微轉個半圈,都該反應過來近身搏鬥本身不管如何也不是絹旗的敵手吧?成果她還是上了,然後現在就被上了。
“嘿嘿嘿,你剛纔超高興的嘛。感覺本身超能欺負我了是不是?嗯?”
這回比剛纔還慘,芙蘭達的笑聲都有點聽起來刺耳了,臉上也帶上了一點痛苦的神采。可惜賣萌甚麼的普通隻對男性有加成,在同性麵前卻一定能起感化。起碼絹旗一點兒都冇因為芙蘭達看上去有點不幸就悲天憫人地放過她。在腋下撓了幾下以後,又把手往下移,一把掀起芙蘭達的裙子,把手伸進那併攏的雙腿之間。那邊就是芙蘭達黑褲襪底下的**邊沿,恰是絹旗本身剛纔被攻擊的位置,這下纔是真正的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