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朝晨，楊學光在宿舍裡練了一趟拳法，這拳法還是他從小跟著孫大牛學的，衝了個冷水澡，去食堂吃過早餐，第一個來到辦公室，把全部辦公室的衛生打掃了一遍，地板也拖了一遍，看起來亮光得能夠映照出人的影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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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統清算安妥以後，辦公室其他的人才漸漸地閒逛，固然縣委要搞乾部考覈，不過相對於多年的風俗，一還是很難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