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咎由自取[第1頁/共3頁]
當上了天子又如何,現在的他連一隻飛鳥都不如,飛鳥另有一雙翅膀,能夠隨心所欲的在天空中遨遊。而他,就連最起碼的自在都沒有了。
“你開口,開口。”嶽承歡猖獗的大呼起來,探著身子就要向著蘇太後撲上來,卻被蘇太後帶來的侍衛們架住了。
聽聞了鄭若笙如此的一番話後,嶽承歡難以按捺的流下了感激的淚。他多麼驚駭若笙也分開他呀,現在,他的身邊已經沒有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了,他隻要她了。
“哈哈哈,皇上真是不要命了,這幾日竟然多次的違逆著哀家的懿旨,看來哀家真是太仁慈了。”刺耳的笑聲響徹全部大殿,久久迴盪在大殿上空。
“想死,哪兒有那麼輕易,不將這武安國掏空了,哀家是絕對不會讓你死的。另有那張藏寶圖,到底在那裡。”
將她嬌小的身軀抱起,緊緊地切近他的胸膛,固然現在的他也是滿身濕透,但最起碼讓她能聽到他的心在跳動著。
鄭若笙換好了一身潔淨的衣服,坐在了嶽承歡的麵前,抬眸望了一眼殿外那滑過天涯的閃電。伴著‘霹雷’一聲巨響,大殿的殿門大開著,一行被閃電映得長長的身影兒,投在了那金磚鋪地的空中上。
聽到嶽承歡哀痛的痛哭著,蘇太後唇邊的笑意更加的濃了,因而放開了鄭若笙的下巴,移身來到嶽承歡的麵前說道:“你可情願奉告我藏寶圖的事兒了。你如果說了,我就不奉告她。”
俄然那一張如孩童般卻滴滿鮮血的臉有了神采,一雙如同黑洞的雙眼驀地展開,閃出兩道冷厲的白光,嚇得鄭若笙心頭一顫,頓時出了一身的盜汗。
嶽承歡聽聞後,頓時抬起一雙淒苦的眼眸,凝睇著鄭若笙的一張俏臉,卻見她仍然是一臉的安好。
望著鄭若笙一張慘白的臉頰,嶽承歡深知不能禁止住了蘇太後的話,無助得向著敬愛的女子懺悔著:“若笙,若笙,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嗚嗚對不起”
“你如許的違逆著太後的懿旨,她會獎懲你的。”溫熱的水使得鄭若笙的身材規複了知覺,靠在水池的中間輕聲道著心頭的擔憂。
“哼哼,就憑你那微小的蛇靈功力,還想與我鬥,的確是癡心妄圖。”
可如許的成果恰是她想要的,讓天子去違逆太後,讓太後脫手去獎懲天子,她再去察看著那太後到底會用甚麼樣的招數,與那血咒到底是個甚麼神通。
蘇太後的話音剛落,還沒等嶽承歡開口道出林嬤嬤的奧妙,鄭若笙率先開了口:“我曉得是陛下下的令。”
鄭若笙在皇宮裡啞忍了多日,為的就是等候機會緣一會這個大河國的特工。現在,她已經將這蘇太後引了出來,便要在此處與她一決雌雄。
嶽承歡握上了鄭若笙撫在他臉上的酥手,顫抖著雙唇向著她說道:“我這平生,被權力衝昏了頭,我對不起我的父皇、對不起我的哥哥,對不起你與林嬤嬤。我這平生中,所做的最錯的事兒,便是與大河國同流合汙,而現在卻淪為了他們的傀儡,幫著他們肆意淩辱著我的臣民。”
鄭若笙回身一躍來到了蘇太後的身前,抬起明眸狠狠地盯著她說道:“你這個大河國的特工,彆覺得節製個天子就能為所欲為了,殊不知這武安國已經被天晟雄師包抄了,你也跑不掉。”
蘇太後冷冷一笑,側過臉來瞟了一眼嶽承歡,輕聲問道:“如何了。不能說嗎。我為你辦了那麼多的事兒,單指這一件不能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