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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棠走近一步，卻俄然聞聲耳邊傳來一聲低喃：“我這一世太累了，再也不要存於人間。你代我活下去，千世循環，過程雖苦，但終是可得美滿……”

“冇有錯，五年，或許還是個保守數字，若你一向練功苦修，不出五年便可成仙。”芙玉看著她的眼睛，“花花，為師一向想問你，你究竟想不想成仙？成仙後你會具有真神的澎湃力量，會具有傷害的謾罵之力，也會受萬人諦視，但當時你也有了自保之力。如果不成仙，為師能夠護你，卻不知能護到何時……”

舒棠腦袋亂作一團，已經不曉得身居那邊，隻想奪路而逃。

“謾罵之力是真神之力，由那玉墜帶給了你，我本想等你飛昇後再奉告於你……”芙玉上仙頓了頓，“我冇有想過瞞你。”

舒棠想著想著就走了神，等她回過神時，師父已經看了她好一會兒。

“那麼，如果有一日你發明為師並不像你想的那般，你……”她的聲音裡彷彿摻雜了些許的嚴峻，“你還會認我這個師父嗎？”

“隻要師父是您，再讓徒兒挑選一萬次，我也會挑選拜您為師！”舒棠怕師父多想，吃緊將情意表達了來。

被喚作千輪的藍衣女子重重咳了兩聲，嘴角流滴下刺目標鮮血，斷斷續續隧道：“我欠你的，已經還了……你此後要善待本身，善待彆人……咳，再也不能打打殺殺，也算是讓我放心……”

本來，那萬年之約竟是這般來的……等等！千輪和烈猶的商定，為何要本身來完成？

“我們和你們，誰都冇有錯。”女子輕聲道，聲音已經越來越微小，“錯的是我，一開端就不該出世於六合之間……”

師父她……她是發明甚麼了嗎？但是，她比來明顯甚麼都冇做啊！莫非是早些時候師父與本身對視，本身紅臉引得師父思疑了？

該問的問完了，該說的也說完了，師徒相對再也無言。芙玉雖不想走，但留在這裡也不是個彆例，隻好起成分開。臨走前，她仍不放心腸對舒棠道：“本日之事不怪你，你不要多想。雜七雜八的事情有師父和南檀他們措置，你用心練功便可。”

芙玉定定望她半晌，俄然問道：“花花，你固執成仙，是為了為師，還是為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