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頁/共2頁]

劉念站在她身邊，戴著耳機跟春雨通電話：“公關用度不設限，明天上午八點，我要召開關於這件事的訊息公佈會……”

簽住院單，就是冇事了。

劉念搖點頭，暴露一個能夠比哭還丟臉的笑容：“我會措置。我猜對了，對嗎？”

“回家嗎？”劉念看著護士們推走了柳青陽，走過來問陳一凡，“要去吃點東西嗎？”

病院裡刺鼻的消毒水味，閃動的搶救燈，大夫和護士來去倉促，時不時伴跟著家眷們絕望的呼喊和抽泣……陳一凡有點恍忽，分不清舊事與實際，有那麼一刻，她覺得本身還在五年前的搶救室裡，身邊站著的人不是劉念而是梅道遠，手術室裡正在搶救的人，不是柳青陽而是梅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