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文無第一 下[第1頁/共2頁]
“噫籲嚱,紙張竟是用古法十二縱橫壓抑的蒲紙,難不成,這還是原版?”
以後,便是被對子震驚,盞茶工夫便想出,且對的及其工緻,不管文思還是沉澱,柴天諾皆已可謂大師!
“其曾說,時天下才華於我獨占,惜無可並肩之人,願後代文道,有越我者存。”
天長老和地長老,又從木盒各自拿出一個油紙信封,悄悄放到桌上,然後天長老感喟說道:
“夕堂先生過了,恭喜柴大郎。”
柴天諾又翻出一本薄薄的冊子,剛掃了兩眼,便失態的叫了起來,嗓音都變了調。
柴天諾感慨,這纔像話,武無第二就是一場鬨劇,與文無第一比擬,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人長老把一柱暗香插進香爐,細聲說。
人長老仍然細聲細語的說,搖燃火摺子,便欲撲滅第二柱暗香。
“爭開不待葉,密綴欲無條。”
“夕堂先存亡前,於寒山寺留下半幅對子,一個詩名,一個策題。”
人長老看一眼柴天諾,將他新寫的對子放在夕堂先生老對中間,一縷青煙飄起,兩副對子竟合到了一起,天長老讚歎點頭:
略作思慮,柴天諾提筆,於紙上端方謄寫:
“邊陲胡擄猖獗,何故對?”
捉筆蘸墨,柴天諾心笑,還好宿世喜好詩文,腦筋裡實在裝了很多,這一考,便算白送了。
“天長老,莫不是夕堂先生的靈魂還在?”
柴天諾看著麵前的一幕,感覺內心有些發毛,忍不住伸手撓了撓肚皮,小意的問:
“何如天妒英才,僅二十一歲便病逝與寒山寺中,想來,實在讓人肉痛。”
三位長老再次點頭,詩中氣象清楚可見,卻又不帶半個花字,必定是過了。
“恭喜柴大郎,第二考,過了。”
咧嘴,柴天諾忍不住倒吸冷氣,好個絕對,夕堂先生不愧是一代文宗,這對子出的就是出彩!
“瞧您說的,若連詞典之祖《爾雅》都不曉得,那還配稱為文人?”
“這便是文無第一的由來。”
按老話講,柴天諾可謂是真正的表裡不一。
“怎會,不過是符咒留下的一抹靈識,過了,天然也就散了。”
“詩名桃花,不寫桃花,見桃花。”
果不其然,尺素安排紙上,刹時融了出來,詩文下端有盛開桃樹閃現,和詩文及其搭配。
“兩個時候,過期輸。”
“竟然連水經都曉得,大郎公然不簡樸!”
“你還曉得《爾雅》?”
人長老一邊說,一邊謹慎翼翼的翻開一扇櫃門,從裡邊捧出一個木盒子,慎重的放到了桌上。
提筆,端方小楷躍然紙上,柴天諾笑了,宿世蘇仙的詩句失實清爽,全詩不見桃花,可桃花的氣象躍然腦海,這寫景的本領,實在驚人。
“竟然另有《水經》?!”
“人長老說的,莫不是夕堂先生?”
天長老高低打量柴天諾幾眼,詫異的說。
“自華興以來,胡擄數入邊地,小入則小利……”
“還是一株香時候,過期便輸。”
三位長老先是被字冷傲,畢竟柴天諾的楷書功底已屬大師,字裡行間的那抹超脫豪宕,失實讓觀者心儀。
《爾雅》乃詞典之祖,好學之士曉得它的存在,倒也算不得甚麼詫異之事。
“不消了,還請拿張熟宣,詩文已有。”
高高豎起大拇指,天長老誠懇實意的說。
“夕堂先生盼厥後者能超出他,讓他這一代文宗,能夠真正瞑目,終是厥後者居上,那樣文道才氣昌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