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差點噎死[第2頁/共2頁]
阮希也跟著元氏及憐兒退了出去,隻是回身之際,端了壺熱茶又轉了返來,她站在帳篷外,悄悄的撩起了門簾,悄無聲氣的出來後便站在門口處,悄悄的望著宇文憲的背影,一雙都雅的眼睛,淬滿了濃情
宇文憲見世人都已出去,便無所顧忌,他近身上前坐於榻上,握住婉瑤的手悄悄的放在他的臉上蹭了蹭,轉而又移至唇邊,像是賞識貴重的寶貝一樣,悄悄的吻了吻。他小聲的似喃呢普通,軟軟道:“婉瑤,我好想你,我忍著不去看你,可你曉得那種啞忍麼?就彷彿在水下憋氣一樣,每啞忍一次,便呼吸困難一次,我想你想的都將近堵塞了。”
宇文憲驀地一驚,半響,眼內的猩紅才垂垂褪去,玄色的瞳孔凝集後悠悠的望了眼鄭如煙,才垂垂的鬆開了她,鄭如煙的手腕處清楚的印著宇文憲的指印,紅腫一片。
鄭如煙拿起娟帕將被水弄濕的被子擦了擦,唇邊透著一絲幾不成聞的嘲弄笑意,頭也未抬的道了句:“當然是在她本身的帳內,難不成還要睡在這?”
黑衣人清淺了笑了笑,輕聲道:“差點讓藥給噎死,可真有你的。”
“婉瑤,我俄然悔怨了,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了,我還想再爭一爭,就算把你強留在我身邊也好,或許日子久了,你也會愛上我呢?”
鄭如煙淚含眼圈,緊握著粉拳,長長的單蔻指甲似要摳掉手內心的肉普通,半響,才深深的緩了口氣,眼梢輕抬,嘴角上揚,不屑一笑,道:“李婉瑤,我看你還能張揚多久。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像螻蟻一樣的活著,隨時都得擔憂甚麼時候會被人踩在腳下。”
這一日早晨,憐兒眼睛哭的紅腫,守在婉瑤床榻前,時不時的為婉瑤掖一掖被角,擦擦汗,固然高燒已退,但人還是遲遲不肯醒來。
元氏見狀,對憐兒使了個眼色,表示幾人先行退下,徒留宇文憲與婉瑤倆人在內。
憐兒端著藥碗,聞聲太醫們竊保私語,眼淚大滴大滴的掉下來,她上前一步跪在太醫跟前,死也不肯起來。
這一場冬獵因宇文憲與婉瑤的傷勢而草草收了場,雄師隊在到達麒麟山的第三日淩晨便早早分開了。
宇文護說的義正言辭,朝堂的幾分大臣也擁戴著懇求宇文邕徹查此事,宇文邕當即應下,命宇文直賣力,宇文護捋了捋白的髯毛,眼色張狂,非常對勁。
宇文憲猶記得婉瑤被戰鴻摔下了馬,他撲疇昔緊緊的抱著她一起滾下了山坡,以後的事兒就全然想不起來了。他掀起了錦被,光著腳穿戴薄弱的裡衣便要出門,額頭上的傷口讓他疼的悶哼了一聲,他抬手摸了摸,不想血液黏糊糊的粘了滿手。
“婉瑤呢?她人在哪?”宇文憲神情嚴峻,張口問道。
元氏見宇文憲來後,趕緊叫憐兒給宇文憲搬了張椅子,阮希趕緊上前一步,拉住憐兒,表示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