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棘手[第2頁/共4頁]
直,劉民有宋聞賢還給濟南的徐從治低價煙,另有京師那些人也是,難不成你們為他搏命拚活,還比不過一個外來的巡撫不成。”盧傳宗眼中顯出不忿的神采,他看著桌麵神采陰晴不定,很久後點頭道:“二屯我奉告你,你或許不明白,但我是跟著陳新好久的人,他背後的道道我都曉得。陳新此人如果下定決計要對於我們,我們早就在法場見麵了,你在諜報局他們冇有對你用刑,已是放了我們一馬。不管他是出於甚麼目標,此次就是最後的警告,再有下一次的話。。。”二屯哭道:“驢子哥,莫非你就這麼忍了,你這些年兵戈練出一身本領,莫非就在這個空房間中了節餘生,你就甘心。”盧傳宗陰沉著臉看著桌麵,二屯持續勸道:“那鄭三虎、範創業甚麼的,都是你部下的兵,李東華是崇禎二年纔來的,現在都成了司長,驢子哥你就成了這麼個武黌舍長,他陳新憑甚麼這麼對你。你現在還過得,再過兩年,那些鐘老四之流都要坐到你前麵去了,不說彆的,當年陳新出海之時,便隻要你幫襯他,他現在就全忘了。。。”盧傳宗狠狠瞪著二屯道,“彆說了,你說這很多有何用處。現在隻要代正剛有兵,還被調去平度州第三營,與我隔著幾百裡路,並且登州鎮的體製你都明白,不說代正剛不肯意,就算代正剛真能情願跟我們一同起事,也冇有幾個兵能聽他的。”二屯抬高聲音道:“我們不消起事。”盧傳宗滿臉疑慮,“那我們還能如何?”“轉投朝廷!”“朝廷?”盧傳宗凝神盯著二屯。二屯一指門口獨坐的一小我,“是,東廠和錦衣衛來登萊聽記,另有一個番子跟著我同來文登,就在那邊策應。”“你乾甚麼!”盧傳宗低聲喝道,“你如何跟他們接上的,是否被人跟蹤了?當週世發吃乾飯的,你真覺得登州諜報放你歸去就不管你了!?”二屯眼睛發紅道:“俺曉得常日有人監督俺,俺本身是跑不出來的,此次也是靠著東廠番子才擺脫登州諜報局的。周世發的人來俺店鋪中抓人時,將我哥和嫂子打死了,俺與陳新周世發不共戴天。”盧傳宗抬頭靠在椅背上,沉默很久才道:“朝廷給的甚麼前提。”“來的人是東廠大檔頭薑月桂,他受命於司禮監秉筆、京營戎政、東廠廠公曹化淳。提及碼給驢子哥你一個宣府或山西的總兵官,如果情願呆在京營也能夠,一樣是總兵官。”盧傳宗眸子轉動著,“那他們如何助我脫成分開登萊,俺曉得陳新那很多詭計活動,現在又與他這般乾係。以陳新的為人,如果朝廷本日調我赴宣大任總兵,明日我就得暴病身亡。”“東廠將會直接尋到王廷試,要求在登萊坐記,選中的有王廷試和您。他說這是朝廷名分,陳新不能回絕。按朝廷的兵製,驢子哥你是登州右協副總兵。駐地在招遠,軍將不得擅離信地,陳新很快就隻能把你調回招遠對付東廠,路途上就是走脫的機遇,即便路上走不脫。到了招遠後,那邊山多又遠洋,也比從文登營逃脫便利。”盧傳宗眼中精光明滅,二屯接著勸道:“就是家眷這些,是帶不走的,隻要驢子哥你能順利脫身。想來那陳新不至於動手對於家眷。”盧傳宗思考很久猛地點頭道:“值得一試,總比現在這般囚禁的強。我們的人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