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繁華[第3頁/共3頁]

陳新讓傻和尚回屋後，到了劉民有的屋子，關上門就低聲抱怨道：“這他媽啥保鑣，歸去把他換了，讓他種地去。”

兩人對秦淮八豔也隻曉得這麼多。他們實在不曉得，所問的陳圓圓等人當今不過幾歲。底子冇到南曲來，柳如是更是姑蘇吳縣名妓，即便是成名後也少有來秦淮活動，都是先人牽強出的秦淮八豔之一。

陳新問道：“那南曲當中有冇有叫陳圓圓、柳如是的。”

劉民有出來打量一番，連這小小食鋪中也是潔淨高雅，門窗竹簾半垂，內裡種了茉莉和毛竹，鋪中暗香盈鼻。

陳新聽他如許說，估計許心素已經返來，公然左昌昊又道：“許大人與鄙人都是昨晚方迴應天，早上鄙人去店中得知將軍來過，當即派人知會許大人，大人本日已定了拜見幾位朋友，隻好晚間在南曲為將軍拂塵。”

此時快到中午，河邊的路上已經比較熱烈，行人都是衣冠富麗，幾近冇有粗布衣服，並且顯得非常落拓。左昌昊在南京的時候比較多，一起說些南京的景色，先容起來又和陳廷棟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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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聽得一呆，豪情金陵十二釵是曹雪芹抄襲的前人。看著左昌昊獵奇的神采，陳新隻得對付道：“前次聽一南京來的客商所說，或許是他胡吹罷了。”

左昌昊進屋後看看房間，對陳新道：“南直水土飲食大異山東，不知將軍吃住還風俗否。”

這時內裡傳來陳廷棟的聲音：“唐掌櫃，但是你店主返來了。”

“還未謝過左兄，唐掌櫃選的此處堆棧是十裡秦淮起點，風景頗佳。”

左昌昊：“我家許大人亦對將軍推許有加，剛到應天便問及與將軍相見事件，我一一回報後，許大人大多準予，隻是錢莊一事所涉非小，尚無定論。當時亦不知將軍可否成行，許大人多次說不能與將軍一見，是一憾事。”

“嗯，我等是北地來的，就不坐船了。”

“非也，洪武初，南京建十四樓，教坊司官妓儘數於此，後又連續有建，合共二十餘樓，極一時之盛，當今所餘隻南曲、南市、珠市三處，南市乃粗鄙之妓所居，販夫走狗出入此中。不說也罷。珠市多是歪妓，雖是偶有豔色，景色卻差了很多，唯有南曲甲於四海。文人騷人趨之若鶩，在樂籍之官妓便可兩千高低，另有那很多私妓和婢女，不成勝數。”

阿誰掌櫃的聲聲響起，“恰是。這位是左先生，不知將軍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