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陰湖陽塔(2)[第1頁/共4頁]
“我能夠便利地感受你的勃起,能夠便利地放我本身出來,能夠便利地脫掉它。”
“你想不想曉得我到底有多淫蕩?”我女友問道。
“以是香水是個大買賣。”我女友的頭髮散開,稠密龐雜,在我的腰間波瀾翻滾。我像是站立在齊腰深的水中,波瀾澎湃,我站立不穩。我透過散開首發的間隙,看到丁香樹下灑落的月光和振落的點點丁香花,彷彿海底點點星火和遊動的魚。
“實在淫和蕩還不美滿是一回事兒。”我說到鼓起,常常思如泉湧,擋都擋不住。在這個時候讓我閉嘴,與在我飛騰到來前一分鐘用一桶冰水澆進我的褲襠比擬,對我身心的培植更嚴峻、更加暴虐。我女友在幾年以後發明瞭這一點兒,常常利用,但是在北大的時候,她還不曉得。每次我說到鼓起,她都冷靜地聽我一瀉如注。“套用陰陽的說法,淫屬於少陰,蕩屬於少陽。說詳細一點兒,用筆墨作比方,勞倫斯的筆墨屬於淫,亨利・米勒的筆墨屬於蕩。如果有人說我的筆墨淫蕩,真是誇我了。”
“為甚麼你說隻讓我陪你八年?”
舉手投足之間有儒雅之風的黃芪,幾次被幾個日本、韓國遊學而來的大男人騷擾,他們送了黃芪很多日文和韓文的唱片,黃芪在宿舍裡放多了,我漸漸也能聽出這兩種說話的辨彆。黃芪和那些人在勺園宴飲多次,喝得小臉紅撲撲的返來,奉告我,那些人古文極好,有空,我應當和他們聊聊,說此中一小我寫得一手很好的懷素體狂草,背出的俳句深有禪意。黃芪問中文係的小李,甚麼是龍陽之好,甚麼是斷袖之誼。小李對黃芪說,那些日本人韓國人是想曉得,你對他們的興趣是不是比對女生大很多。黃芪酒勁兒忽地上來了,立即要躥將出去操他們的媽媽。要不是我和小李攔著,那天冇準要出性命。北大是個很敏感的處所,清華能夠死小我,北大不能死隻雞。當時又是春夏之交,正值某個週年,不敢隨便出事兒的。
“你的邏輯不對,彆把我當理科小女人騙。你冇上過彆人,如何曉得彆人不好。天下很大,女人很多。”
“你不消擔憂,你如果女人,你有充足的能量讓四周雞飛狗跳的。我還是不喜好淫蕩這個詞彙,你能夠用在彆的女人身上,不要用在我身上,我對你一心一意。”
我在她內裡,我還能說甚麼。我想起十朵丁香花中的五瓣丁香,感到宿命。但是厥後我很快發明,這棵丁香樹是個變種,整一個騙子,它開的花,五瓣的比四瓣的多。一些理化身分能夠使動植物產生變異,比如核輻射等等。按照這棵丁香的經曆,我感覺,野合也應當算是引發變異的一個身分。多少年來,不曉得有過多少人在這棵樹下瞭解、相知、相擁、野合,多少人許下願,摘下過多少丁香花以占卜從瞭解到相知到相擁到當場野合的機會。我女友厥後也發明瞭這棵樹的妙處,當我們需求決定一天亂搞幾次的時候,她就拉我到這棵丁香樹下,持重而虔誠地對我說:“丁香花絕大多數是四瓣的,五瓣丁香絕無獨一。我們以學業為重,嚴格要求本身,我現在隨便摘一枝丁香花,從遠枝端開端數,數十朵丁香花。我在這十朵以內摘到幾朵五瓣丁香,你明天便能夠壞我幾次。如果一朵五瓣丁香也冇有,你我一次也不準壞,相敬如賓,端方思惟,一起去三教上自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