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銀樓[第2頁/共2頁]

車裡，她的香氣彷彿濃些，但是光芒悄悄的，看不清楚人。我問她用的甚麼牌子的香水，她說是CD的“沙丘”，我說《沙丘》二代是我最喜好的電子遊戲。阿誰遊戲可謂典範，才7M大小，二十七關，情節鬆散，畫麵精彩，遊戲人自在度很大，初創戰棋類遊戲的先河。有一陣子，我和一個已經結婚了的師兄整夜打這個遊戲，歇人不歇機器。厥後師兄的老婆和他鬨仳離，此中最首要的一條不滿就是說他夜不歸宿。

我說：“好。”

口試完阿誰本國人，我從飯店出來，站在長安街上等一起大眾汽車。彷彿方纔下過雨，氛圍裡浮塵儘去。這個時節，路邊的花已經開放，而柳絮未起。一年裡，如許有月無風的春夜，北京不會多過十個。氣候好得讓我又想給我的初戀打個電話，但是天已經黑了，街邊的電話攤大多上了鎖。如果我往永安裡那邊逛逛，或許還能找到一兩個關門晚的。如果我打到她家去，接電話的多數是她弟弟。她弟弟瞥見我老是要惡狠狠地盯我一眼，彷彿以為我對他姐姐不懷美意，整天想著和他姐姐上床。我常想找個機遇和他平心靜氣地談談，奉告他，他姐姐天發展成這個模樣，就是讓人不懷美意的，她遲早是要和人上床的，這是天然界的規律，他和我都冇法竄改。即便冇有其他男人和她上床，也輪不上他這個當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