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超珍在旁擁戴:“是啊,荷花確切很好。”
高超珍偷偷地瞧了瞧蕭銘,他是樞密直學士的長孫,他的祖父是正三品的大員,她的父親隻是冷僻衙門從五品的小官,她如何配得上他?
那如何能夠?她如何敢期望,這是不成能的!為甚麼她不是王謝貴女,她的邊幅操行那裡比人差了?身處低位隻能看著大好姻緣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