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身份被知[第3頁/共3頁]

“不消了。”莫一塵笑道。

“大將軍返來啦？”一個濃眉大眼的丫環探出腦袋。

老夫人打掉莫一塵的手，道：“你個熊孩子，你娘在去皮。”

……

過了演武堂，景色卻一下變了。前麵是一池蓮花塘，一座石橋將蓮花塘分紅兩半，白蓮悄悄地躺在泛著粼粼金紋的水麵上，綠樹將水池覆蓋起來，水池溫和的輕風梳理著樹葉，細心聆聽，纖細的流水之聲緩緩入耳，伴著蟲鳴鳥叫彆有一番滋味。

“好了，我冇承諾他，你先起來吧。”莫一塵避開阿宜的視野，“帶我去給老夫人存候吧。”

莫一塵屏退了阿宜，看著成群的丫環端著水從老夫人房間走出來，逮住了一個丫頭，問：“你們在乾嗎？”

阿宜看莫一塵停了下來，問：“將軍，如何了？”

“王上……留我喝茶呢，”莫一塵看阿宜手勢一頓，接著道：“並……向我討你為妃。”

世人吞了吞口水，齊聲道：“很奇異，很標緻。”

“這是老夫人讓人從長平山引下的死水，可保持白蓮花耐久不衰，光彩白淨。”阿宜看著白蓮道。

“我給他們敷了綠泥，取下來竟變藍色了，是不是很奇異，很標緻啊？”老夫人對他們挑挑眉，意義是你們敢說不，就死定了。

莫一塵靠近他們，細心地辨認了一番，確切是權佳統他們，莫一塵結結巴巴地問：“你們……你們……如何了？裝……裝……夜叉還是阿凡達啊？”

丫環行了一個禮，道：“大將軍來了吖，老夫人在洗臉呢。”

一個身著綠裙的冷顏女子站在翠兒身後，阿宜冷聲說：“下去吧。”

莫一塵收回跨出去的腳步，難堪地應道：“是，母親。”

“王榮。”

“孃親。”莫一塵接過袍子，眼睛紅紅地看著老夫人。

莫一塵推開門，麵前的的空位中間種了一些低矮的花木，右邊的海棠開得恰好，有白的，粉的，紅的，團團緊簇，煞是都雅。

老夫人看世人拜彆，丟了鹽，用錦帕給莫一塵擦了擦臉上的汙漬。從櫃子裡捧出一件大紅色的暗金袍子，道：“緋色，閣房的水早就籌辦好了。”

莫一塵看了一眼，成群的水盆，嚥了一口口水，道：“對了，我另有事，我先走了。”

“對了，我另有一件東西要給你呢。”老夫人拍拍莫一塵的手，表示莫一塵隨她來，進了臥房，老夫人的臥房比平常多了一個較著的物體，那物體高八尺不足，被一塊黑布遮著。

穿太小樹林，麵前的景觀便豁然開暢起來，飛樓插雲，雕欄畫壁，將軍府的統統修建都頗具氣勢，就連老夫人住的處所也不例外。

老夫人看莫一塵一向盯著火線的黑布，因而走上前，一把扯下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