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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跟之前一樣好了，兩邊都走動。”程鐸翻到老婆身上，目光幽幽。阿誰神醫叮囑他節製，程鐸悄悄調度身材，隔上十來天賦與老婆敦倫一次，恰好老婆也在調度身材，給了他來由。曉得本日瑞王結婚，程鐸特地忍了一陣兒了，眼下老婆又犯傻，他更想疼她了。

含珠莫名不安，攥緊了程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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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淩晨，伉儷倆起床時，含珠神清氣爽，程鈺麵有疲色。

因著這些顧慮，程鈺盼病癒倒不是那麼孔殷了，忍不住的時候就想這些，很快就會敗火。

論才學，程鈺自認不如周文庭，但旁的……

聽老婆一個下午就把謝氏當婆母恭敬了，他隻感覺好笑，摩挲她脊背道：“你如何不想想她為何俄然對你好？冷酷了三四年，俄然改了態度，必然有來由。承恩公夫人諷刺你，也是扇了靜王府的臉，她開口幫手，既能保護我們王府的顏麵，又能得你感激，趁便推波助瀾，與承恩公夫人一樣，教唆了你與弟妹的乾係。你看看，這不傻乎乎地被騙了？”

本來二爺平時就是這麼欺負夫人的，本來伉儷之間有這麼多花腔。

四喜也不知本身當時為何會有那種速率，幾近纔看了一眼，她便風似的又退了出去，出門時乃至拽住門簾不讓它動。屋裡的伉儷倆呢，一個閉著眼睛羞得要死，一個忙著服侍老婆，竟然都冇發覺方纔有人闖出去過。

看出丈夫的意義，吳素梅心中雀躍，抬頭迎他。

定王催馬往這邊走了兩步，笑道：“是啊，想叫你出去跑馬，不過看你這架式，要陪弟妹出門？回孃家還是去莊子上散心？”

他笑了笑，右手撩起她裙襬。

含珠當他真想看，笑著走到他身邊，他歪靠在榻上，她就坐了炕沿，將帖子遞到他手裡。

程鈺將含珠抱到鏡子前，對著鏡子裡的她道：“瞥見了吧，我們到底誰虧損？”她享用過後酣然入眠，一晚好眠花一樣鮮豔欲滴，他則翻來覆去不免，想碰又不能碰，比甚麼都累人。

上房內裡，程鈺終究停下時，含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