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五回 犯病[第1頁/共6頁]

季善見不但她，程大奶奶也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似的，不由暗自感慨，看來一個家裡還真是離不得男人，男人不在家，就跟冇了膽兒似的。

季善忙也把聲音壓得僅夠相互聽得見，“那曉得皇上到底是甚麼病嗎，‘又’犯了，看來犯病的次數很多吧？”

程夫人見她吃得歡暢，也是更加歡暢，連程欽上午還是冇能回家來，都不擔憂了，男人嘛，本就該以公事為重！

季善冇說話，她是不能給皇上治病，卻好歹能按照皇上的病情，猜一猜他到底是甚麼病啊，若她猜得冇錯，皇上應當是心血管方麵的病吧？那一旦缺血缺氧，俄然就冇了的能夠性還真是不要太大。

程大奶奶立時麵前一亮，“那可真是太好了，可……會不會太費事大姑爺了？”

季善方問起褚氏明兒要不要隨程夫人婆媳去潭拓寺上香來，“都說那邊的齋菜是都城一絕，素餡兒包子更是要用搶的，可惜我去不成。孟二嫂如果想去，不若明兒同了我娘和大嫂一塊兒去，彤彤就放在我這兒，我替你一起看著便是了。”

不過她甚麼都不曉得，且也不是大夫，的確不好信口開河。

伉儷兩個談笑了幾句，才讓人出去收了碗筷，回了房去梳洗安息。

沈恒忙道：“善善你彆亂猜，也彆胡說了，那不是我們能問的，況我們曉得了也冇用，難不成我們還能給皇上治病？那都是太醫的事兒。”

翌日一早，沈恒便當值去了，稍後待褚氏送了彤彤過來，程夫人婆媳再加上褚氏，也坐車趕去了潭拓寺。

看得世人都是心都要化了，圍著蜜斯妹兩個逗了一回，笑了一回，才讓奶孃抱了她們去中間玩兒。

倒是程夫人與程欽籌議後，到底還是把他們搬場的日子定在了仲春月尾，既是不想再多給沈恒季善添費事，也是想著等程孃舅舅母他們進京來了，總不能也住到沈恒季善家裡，那就實在太擠了。

季善方心下稍鬆，不管如何說，起碼曉得郎舅兩個的行跡了。

遂隻道：“好，我不說了便是。那殿下傳你疇昔，就是為了奉告你這事兒嗎？”

褚氏這陣子都心神不寧，還真想去廟裡上個香，求個心安，聞言乾脆也冇回絕，隻道：“我倒是想去，就是會不會太給程伯母和程大嫂，另有沈四嫂添費事了？”

褚氏微微有些臉紅，“就是小日子來了，身上有些懶懶的，以是幾日都冇過來，讓沈四嫂擔憂了。前次打相公說已經警告過她後，她這幾日倒是真冇再打發人登過門，看來是相公的警告，還是起到感化了？”

今兒可才大哥進金吾衛當值的第一日，不會就出甚麼事了吧？可也不該郎舅兩個都不返來啊，一個在禦史台，一個在宮裡，總不能那麼巧，都有事擔擱了吧？

都是滿臉的憂色與輕鬆，再不複昨兒的不安與苦衷重重。

程夫人點頭，“大姑奶奶一片孝心，也是羅大人的福分。實在不可，等我們月尾搬場時，再把大師都請到家裡，好生熱烈一日也是一樣的。”

季善內心焦急，麵上還不能透暴露來，還得笑著欣喜程夫人與程大奶奶，“娘和大嫂彆急，看來年老是入了上峰的眼了，纔會第一日上值，便委以重擔，娘和大嫂該歡暢纔是。那些向來都定時當值，到點兒回家的，說句不好聽的，可都是冇甚麼造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