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魯襄公(七):襄公十九年[第1頁/共2頁]
戎車既安,如輊如軒。四牡既佶(jí),既佶且閒。薄伐玁狁,至於大原。文武吉甫,萬邦為憲。
魯國害怕齊國會入侵,便在外城西邊構築城牆。
十一月,齊國的動亂才停歇。
是以魯國在武城築城。
晉平公設席接待季武子,範宣子當時是晉國在朝,賦《黍苗》。
四牡修廣,其大有顒(yóng)。薄伐玁狁,以奏膚公。有嚴有翼,共武之服。共武之服,以定王國。
叔孫穆子與晉國範宣子是以在柯地會晤。
蒲月,齊國產活潑亂,齊靈公歸天,崔杼擁立太子光為齊國國君,是為齊莊公。
玁狁匪茹,整居焦穫。侵鎬及方,至於涇陽。織文鳥章,白旆(pèi)央央。元戎十乘,以先啟行。
比物四驪,閒之維則。維此六月,既成我服。我服既成,於三十裡。王於出征,以佐天子。
季武子聽完以後,直接站起家來,再拜而叩首,表示,小國瞻仰大國,就像穀物瞻仰雨水的津潤。如果經常津潤,天下就會敦睦,如何會隻要我魯國呢?
晉平公先行返國,魯襄公在蒲圃設席接待晉國六卿(當時的晉國六卿:中行獻子荀偃、範宣子士匄、趙文子趙武、韓宣子韓起、魏莊子魏絳、欒懷子欒盈、),賜給他們三命車服(命車和命服),軍尉、司馬、司空、輿尉、候奄都賜一命之服。
吉甫燕喜,既多受祉。來歸自鎬,我行永久。飲禦諸友,炰(fǒu)鱉膾鯉。侯誰在矣?張仲孝友。”
季武子用在此處,天然是稱道晉國、稱道晉平公、稱道範宣子。
大國撻伐小國,那他們的戰利品來製作宗廟器具,記錄他們的功勞,以此來讓子孫後代看到,是為了鼓吹明德而獎懲無禮。現在是藉助他國的力量來挽救本身的危亡,如何能記錄這個呢?小國幸運克服大國,反而顯耀所得的戰利品以激憤仇敵,這是亡國之道。
“六月棲棲。戎車既飭。四牡騤騤,載是常服。玁狁(xiǎn yǔn)孔熾,我是用急。王於出征,以匡王國。
臧武仲對季武子表示,這是分歧於禮的,銘文,用於記錄天子的德行,諸侯用來記錄合於時令的行動和建立的功勞,大夫用來記錄撻伐。現在用來記錄撻伐,已經是自降一等,記錄功績,也是藉助了彆國的力量,哪怕說是合於時令,卻又毛病百姓太多,用甚麼來記錄銘文呢?
穆子進見晉國叔向(當時為晉國太傅),賦《載馳》的第四章。
因而,季武子賦《六月》。
季武子返國以後,將在齊國所獲得的兵器鍛形成林鐘,並用銘文記錄魯國的武功。
第四章的重點在最後一句,即使千思萬慮,不如我親身跑一趟。
魯襄公十九年,即公元前五五四年,春季,諸侯從沂水上返來,在督揚盟誓,言,大國不要侵犯小國。
“芃芃黍苗,陰雨膏之。悠悠南行,召伯勞之。
原文出自《詩經·國風·鄘風·載馳》,乃是許穆夫人所作,是一首聽聞衛國滅亡以後,悲忿幽怨之詩。
原文出自《詩經·小雅·南有嘉魚之什》,乃是一首歌頌尹吉甫(周宣王時大臣)北伐玁狁取得勝利之詩。
我任我輦,我車我牛。我行既集,蓋雲歸哉。
原隰既平,泉流既清。召伯有成,王心則寧。”
齊國與晉國媾和,在大隧(古隘道名,今河南信陽南豫鄂交界處)締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