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第216章 驚為天人鳳菀睦[第2頁/共3頁]
南秋賜觸了一鼻子灰,氣得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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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秋賜聽得目瞪口呆,想這女人當真是口無遮攔,百無忌諱。
便拱手道:“琴棋書畫,鄙人是一竅不通,你那書香我也不大樂意去做。南某本日另有要事,恕不作陪了。”
錢串串笑道:“你現下若能見著她,這屏風就不會落了渾身灰啦。”
錢串串笑道:“也是。”
錢串串也跟著打趣道:“以南小哥的邊幅,做‘民幺’那是大大的委曲了,少說也是個書香紅牌。”
時圓明道:“做門徒可惜了,怕不是要做娘子罷?”
錢串串道:“是了,凡是新進一個奇怪女人,老鴇便專請畫師妙手為她做幅畫像,一來是打個周知,二來是表現身份。能上屏風的,少說也是個福喜呢。”
錢串串歎了口氣:“天降個好命呢。三年前冬上,不知從那裡蹦出個修士,也不知為了何事,來福喜院走了一遭。聽那鳳菀睦彈了一曲古箏,立時瞧上眼了,非方法歸去收作門徒。”
卻從冇見哪家哪戶將女兒賣去窯子的,不由對這錢串串大感憐憫。
錢串串道:“恰是,女人曉得很多。”
“舍了一個閨女不要臉,好能救活一家子,這算甚麼冇心冇肺?”
時圓明便問:“傳聞南地有種盆栽榕樹,喚名搖錢樹的,又有叫錢串串的,想來是姐姐名字的由來罷。”
時圓明道:“那便是我的操苦衷了。說來南兄邊幅堂堂,不曉得有冇有興趣來禍悲樓做幾日‘福喜’呢?”
“娘子方纔說,女子不能有個主張,倒也不然。哪位客人若看著不紮眼,‘福喜’們在這裡便可將他打發還去啦。”
“一年以後,方被老鴇架到了檯麵之上,便奉為色冠潭州,藝絕湘江,千百裡外都傳出了名聲,甚麼江城、廬陽、寬城、錦官城,離很多遠都有客人慕名而來,擠得院子裡捱三頂四,都冇個落腳處。”
魏不二見他要從院中走出去,不由地鬆了口氣,又忍不住些許絕望。
時圓明笑著回道:“姐姐喚了這等好名字,又是這等好人才,隻怕買賣好的不得了呢。”
時圓明跟著她,邊走邊道:“隻是這青樓裡惱人的端方不大好,憑甚麼男人能夠挑遴選選,女子便不能有個主張?”
隻見錢串串帶著時圓明上了二樓一角,坐在一處圓桌前,號召伴計們端來幾盤鮮食生果,倒了一杯清茶,一碟瓜子。
南秋賜人走了,耳識卻留在原處,聽二人這般一說,由不得臉紅,心道:“任你們擺佈作弄便是有出息,便是大氣麼?我南天賜乾不得這等輕賤事。”
又找了一處僻靜,“噌”地跳進院子裡,躍到樓頂,躲起來往裡瞧。
“這女子又極其聰明聰明,經老鴇稍作調教,未過年許,便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了,舞姿亦是驚為天人,辭吐兼有大師之態。”
“倒是這位南小哥,看著是一表人才,做派卻實在不如何大氣。”
時圓明便指著那牆角倒放屏風上的女人問道:“這位姐姐,大抵是本院的書香罷。”
錢串串見此,便向時圓明問道:“娘子怎不去勸勸他?”
“你如果嫌這裡臟,便快快走出去,尋個澡堂子洗了潔淨,再把這身衣服燒了,彆來沾上我們的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