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好東西[第2頁/共3頁]

馮梁氏守在邊上誌在必得，如果錦玉宰殺了兔子，母女們煮熟了今後還是得分一大碗給馮老爺子，那又何必辛苦自家人？直接把兔子交給馮老爺子去弄，然後生肉分半，各煮各的！

錦玉錦雲就有點可惜：那兔子如果單留自家人吃，能吃兩三天呢！

馮老爺子也走過來，喝著馮梁氏：“大姐兒說有效就有效，彆多嘴！大姐兒識字，她看過劉嬸裁衣，再瞧著布店掌櫃娘子的書冊子就曉得本身裁！她天然也能從書上曉得鳥梨何為麼用！”

那邊三個小女孩辯論，這邊田氏心疼地摸摸斑斕的頭、肩膀和手肘，還想蹲下去查抄膝蓋：“摔哪啦？很疼的吧？”

“豆梨？就是那鳥梨？唉你這孩子，吃力量拿阿誰做甚麼？死沉死沉的，小小一個*咬又咬不動，吃也不好吃，真是！”

“不消！不是啥好東西，不過是彆人不要的豆梨罷了！”

馮老爺子和馮梁氏聞聲說山上很多的好東西，彷彿摘取不完似的，呆了一呆，也立馬圍上來。

她推開馮梁氏的手，穩穩抱著揹簍先跨進了籬笆院。

在馮老爺子壓抑下，那些人隻是站在幾步外看著她，馮棗花聳聳鼻子，喊道：

馮老頭你這是搶我台詞的節拍？這些本該我來解釋的好不？

錦玉一邊謹慎翻看那些山貨，用一塊布把紫靈芝包起來，一邊和斑斕籌議：明早天不亮就起來，從速拿到鎮上賣了換錢！

田氏要跟村長表決計――和離書不是寫著玩的，何況戶籍分離甚麼的都交錢辦了，哪能夠他們說一出是一出？

馮玉珍則變身荏強大白兔，細聲道：“三姐，給我一個好嗎？”

斑斕說完，抿著嘴昂著頭氣呼呼地大步走開，馮老爺子自知剛纔鬨得過份，神采難堪，不再強求她帶上桃花柳花。

錦雲聽了趕緊點頭，不出聲了。

錦玉鬆了口氣：“那就好，我找不到她！”

這是田氏決定的，她並不是小度量的女人，孝敬白叟甚麼的她一向秉承得很好，並且她也想讓女兒們歇歇，不要脫手勞累了。

錦玉揹著揹簍輕巧地走進籬笆院，笑著嚷：“娘，今晚我們也冇有菜吃，隻好吃兔子肉了吧！”

鐵花和馮玉珍跑過來，鐵花伸手就搶：“給我一個！”

母女三人進屋，冇見錦玉，錦雲說：“二姐去尋你了，山上那麼大，你們是冇遇著！”

馮梁氏就伸手去抓揹簍：“田氏你給大姐兒看看，這個我來拿！”

“娘，看你說的，做這個洗衣皂錦玉也有份，錦雲還小，原該我們照顧她。娘放心吧，有我的，就少不了她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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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早晨煮餃子的味道一樣！是猴頭菇！”

錦玉和錦雲抿著嘴笑，很用力地點頭。

回到茅草屋，和錦玉、錦雲一起圍著田氏籌議，田氏的果斷讓三姐妹都鬆了口氣。

“都砸暈了，還能捉不到嗎？”

捱到下晌傍晚時分斑斕才下山，拖著個輕飄飄的麻皮袋，將近高山時躲進一叢富強的芭芒草叢裡，進入洞天去到雜木林，手快腳快裝了大半揹簍鬆茸、猴頭菇、黑木耳，拿布袋封好揹簍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