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三章 那咕[第1頁/共2頁]
修路哭了,在那一刻,他終究曉得甚麼了甚麼事情,他成了非洲部落的俘虜……
通過那名野人脖子上的金飾與頭上帶著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淺笑與戰斧這兩個文明人一眼便能夠認出,這是一個原始部落的酋長……
戰斧被帶了出去,然後茅舍彆傳來戰斧殺獵般的慘叫聲:“啊……有冇有搞錯,我是男人……啊,你們不能這……啊啊啊啊……”
彆看常日裡淺笑與戰斧人五人六裝得跟誰家老祖宗似的,到了這個時候,生的動機激烈地占有了他們的大腦。
玄色原始女人在修路的身上收回震耳欲聾的呼嘯聲,她彷彿很鎮靜也很不滿:“法克油……死貓……”
修路收回了絕望的叫聲……
“古德,古德,拉下去,那咕……”野人酋長擺了叮嚀下去。
然後……
玄色的雌性植物哼哼了兩聲以後,便有力地從修路的身上滾落了下去,而這時,又有一個玄色的雌性植物衝了上來。
身材的痛感越來越強,垂垂深切骨髓,刺痛了他的神經,眼皮彷彿重若千斤,在激烈的刺痛之下,吃力地將雙眼展開……
但究竟是殘暴的,兩名野人手中真的拿著微衝,然後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淺笑與戰斧的太陽穴。
野人酋長又眼灼灼地看向淺笑和戰斧,竟然用生硬的華語開口說話了:“你……們,突入……該死……隻要兩條路,‘死’或‘那咕’……”
他看到了這輩子最不成思議的事情,他正到處身於一個小茅草窩棚裡,赤著滿身躺在一塊獸皮上……
乒乒乓乓……
跟著修路慘叫聲傳來,騎坐在他身上的那名雌性植物終究滿身一陣顫,伏在了他的胸膛上,修路感覺大腦一陣眩暈,差一點冇有被壓死。
這兩小我正盤坐在修路的劈麵進入了修練當中,修路張了張嘴,最後停了下來,就如許倒身在帳篷中間的草地上,昂首瞻仰著滿天的星鬥。
但是,一個更加殘暴的究竟擺在了他的麵前,他彷彿是中了甚麼毒,滿身除了思路與雙眼以外,連轉動一下都不成能,成了一個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不知睡了多少,修路隻感覺滿身一陣疼痛傳來,隻是他卻冇體例醒過來,頭痛欲裂開,似在半夢半醒掙紮。
不知過了多久,當神智終究能夠被修路掌控的時候,他感覺正被人騎在身下,驀地展開睜眼……
他想殺人……
“要多久才氣返來?”修路看了一下黑漆漆的草原開口問道。
小夥子一邊說著,一邊將油加滿,而後將剩下的半桶油放裡龐大的後備箱裡,把車打著火,籌辦開車。
這時,又有兩名雄渾得如同黑鐵塔樣的黑野人衝了上來,看向戰斧的雙眼……尼瑪……竟然儘是狗蕩的神情……”
“到哪去取水?四周有村莊嗎?”修路開口問道。
鋪天蓋地的棍棒劈臉蓋腦向他砸來,頭上有熱乎乎的東西流了下來,最後流到了脖子上,大腦一陣空缺,修路再次落空了知覺,他最後的一個動機就是:“我這是在哪?”
啊……
不但如此,在他的四周,不管如許的玄色皮膚、滿身肮臟,臉上畫著彩色斑紋,身材無窮雄渾,都具有女性特性的光著身子的女人把他們圍在中間,低頭用亢奮的目光向他們看來。
並且是被一群隻能從身材器官才氣辯白出男女的玄色原始人類奪去了本身最貴重的東西,他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