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把酒論興亡。英雄莫問，坐擁九州，何日當期？[第2頁/共3頁]

蜀王毫不在乎，一臉玩世不恭，自有他的親信之人開口接道：“玉欽就是太謙，他離京數載，剋日才歸，想來，對雍王的豐功偉績，及其與王妃娘娘之間的脈脈密意，並不體味。蜀王殿下，於某鄙人，願作賦一篇，稱道雍王及雍王妃之恩愛有加。”

衛雁見冇法推拒，乾脆不再理睬。如月撩起簾幕，向後看了看，抿嘴笑道：“蜜斯，雍王殿下對蜜斯真是好得冇話說。您瞧，那些人，各個高大威武，走起路來，目不斜視，法度整齊，絕非平常保護啊。”

“好說，好說。”宇文煒毫不收斂，舉起酒壺將酒直接倒入口中，咕咚咕咚喝得極其痛快。

衛雁嗔道：“不準提他！”說完，閉目靠在車壁上，不再言語。

衛雁慌道：“這，如何是好？你們可否去幫手？”

衛雁冇法，隻得道：“好吧。”

未央將她扶起來：“說這些做甚麼？先皇後就生了我們姐弟倆，一母同胞，本宮不幫他幫誰？不過，以四弟的本性，毫不會為一女子擔擱閒事。本日之事，恐怕另有文章……罷了，他若意屬那衛氏女，隨他吧，王府內院有你坐鎮，出不了甚麼幺蛾子！隻是，父王那關，也不知過不過得了。”

“皇姐！”雍王妃道，“叫王爺曉得，臣妹如何交代啊？那但是王爺破鈔很多心機，為那衛氏尋得……”

被一個尚未立儲、又生性多疑的帝王如此評價，明顯並非功德。奪嫡之心閃現過分，隻會令帝王不喜。

雍王妃笑而不答，不敢再觸怒公主。

行了六七裡路，馬車停下來，一名侍衛稟道：“蜜斯，前麵的官道被人圍了，是一個富商從城外運了一批茶葉和粟米，不知為何驚了馬，車上的貨全灑在路上，將門路堵住。若要等他們清理完，恐怕要到入夜。蜜斯如果同意，不如從中間的巷道繞一繞路。”

蜀王笑容還是：“小弟但有甚麼成績，那也都是四哥的功績。四哥一貫與小弟不分相互，多有提攜。四嫂，待會兒四哥可會再來，接你歸去？可有小弟能替四哥效力的處所?”

宇文煒點頭道：“甚好，請向太傅傳達本王的問候……”

那親衛道：“我等受命護送蜜斯，蜜斯安危是大，蜜斯，請馬上命車駕轉頭，避開……”

雍王妃道：“六弟肯上門，必會好酒好菜好歌好舞奉上，我這個當皇嫂的親身灑掃門庭，驅逐六弟台端！”

雍王妃按揉著太陽穴，道：“臣妹記下了。……說來也好笑，六弟緊緊盯著王爺的行跡，當何為麼軍機大事一樣嚴峻，巴巴地跟了來。臣妹瞧見，蜀王的人，彷彿將皇姐的府邸悄悄搜尋過……”

未央公主瞧他二人唇槍舌劍、你來我往，早已不耐，冷聲道：“自有本宮派人一起護送，不勞六弟操心了。六弟，酒喝過了，話說完了，你也瞥見，本宮這裡另有這幾位深閨蜜斯，你和諸位公子，恐怕不便久留啊。”

雍王妃臉上笑得極和順，“六弟莫談笑了，我們王爺雖勞繁忙碌，為朝廷立了很多汗馬功績，也隻是儘忠職守、為父王效力。論賢德仁義之名，和在百姓心中的職位，天然首推六弟。獎飾六弟的歌謠大家傳唱，就連本妃也能唱幾句呢，’蜀王出、寇賊亡。蜀王顧，匈奴怖。’……有這麼幾句吧？”說完，掩口而笑，“六弟，就連父皇都曾誇獎，說你‘儘得全百姓氣、備受群臣推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