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猜測[第2頁/共3頁]

皇後略微怔了怔，旋即癡笑道：“重陽宮宴上蕭婕妤那般出彩，皇上又是最喜好詩書的，可不是就要把蕭婕妤寵上天了。實在蕭婕妤的麵貌極好。如許的恩寵現在纔有，也算是委曲蕭婕妤了。”

隻見皇後的眼皮悚然一跳，冷然道：“軟玉，你是說宸妃？！”

皇後亦道：“可不是！女子無才便是德，能飽讀詩書的，全部未央宮裡也冇有幾個。算起來，在未央宮中的諸多妃嬪中，最通詩書的便是棠梨宮純貴嬪，其次便是柔儀宮宸妃。”話說到此處，皇後的眼睛俄然一亮，恍忽道，“軟玉，你的意義是――”

聽到軟玉的話說到此處，皇後不由得微微蹙眉道：“這個事兒，本宮也曉得。”

“是――”軟玉恭敬道，“隻是，奴婢私底下派人去查過，蕭婕妤不但是學著賢妃娘娘與趙秀士的模樣學習唱曲，更是找了女徒弟出去教習詩書。奴婢聽聞，現在蕭婕妤在詩書大有長進。固然蕭婕妤詩書臨時比不上純貴嬪與宸妃娘娘，卻也足以羞煞宮中的其他女子了。遵循蕭婕妤現在的模樣，與皇上議論詩書，想必也能夠說上一二了。”

此時，皇後固然還未顯懷，卻還是固執地挺著肚子在廊下坐著，堆了滿臉的笑意。這邊軟玉見到皇後表情甚好，也不由得歡暢起來，柔聲道：“皇後孃娘，廊下冷，不如挪去內殿坐吧。”

“這還用證據！？”皇後憤然道，“宸妃一貫是個不誠懇的，想必她的姐姐蕭婕妤也是個很有城府的。不然，重陽宮宴上，她們如何能聯手把皇上哄得團團轉呢？”皇後咬牙道，“隻是，本宮未曾推測，宸妃竟然另有如許的氣度！”

皇後倒是婉然笑道：“不必了。女子有孕本就輕易體熱，再加上皇上再三叮嚀了本宮要好生保養，內殿的窗戶也不開，也是怪悶的。”皇後略一拂手，道，“倒不如坐在這裡，看看新開的菊花，內心頭還是舒坦。”

軟玉淡淡含笑道：“是，奴婢多謝皇後孃娘恩情――”

說到此處，皇後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旋即道，“自打仁孝皇後身後，即便是盛寵如同賢妃，本宮也未曾放在眼中。隻是，柔儀宮宸妃――她並非池中之物。眼下宸妃固然不得寵，卻也算不上是絕了恩寵，我們啊，還是要謹慎著纔是。”

目睹著颳風了，皇後便拉了拉本身的衣裳，這才道：“奇特？如何了？”

軟玉乃是服侍皇後多年的白叟兒了，如何能不明白呢？自打哲明太子離世以後，這“哲明太子”四字便成了皇後心中不成言說的痛苦。鳳寰宮中上高低下皆曉得這“哲明太子”四字乃是皇後的死穴，是以誰也不敢提及。現在突然聽到皇後主動談及哲明太子，倒是讓軟玉有些不知所措了。

“皇後孃娘，”軟玉拉住了皇後的手，柔聲道，“如果說蕭婕妤想著仿照賢妃娘娘與趙秀士唱曲的模樣以博恩寵也是能夠。畢竟，未央宮中的主位妃嬪與外頭大戶人家的妾侍也是一樣的，不過是以色侍人，想著體例討男人的喜好便是了。”

見軟玉如此忠心耿耿，皇後不由得笑著拉住了軟玉的手，道：“軟玉，你跟了本宮這麼多年，你的一片忠心，本宮都看在眼中。”說罷，皇後溫然一笑，正色道，“軟玉，你放心，等本宮成為皇太後之時，便封賞你一個正二品乃至是正一品的女官。到時候，軟玉，你便與本宮共享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