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澈。”
“已經不能再在一起了吧。”――
我向聲音收回的方向望去,阿信不曉得甚麼時候呈現在街的另一邊,我抱著牛奶歪著頭看他,冇有說話。他大抵是看懂了我的意義,雙手環上胸也歪著頭說:“這幾天你都冇來黌舍,你哥說你在病院,我就過來看看,成果就看到或人差點撞到柱子。還真戲劇化。”他說著走了過來問:“誰在病院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