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木已成舟[第1頁/共3頁]
我張大嘴巴,不敢置信看著麵前那張都雅的臉,我感覺他就是那把刀子,毫不包涵的刀子。
“駱安歌,你如許我會死的……”
他這麼一說我俄然明白過來甚麼,內心的震驚如同驚濤駭浪,翻滾過來又翻滾疇昔。
他一邊吻我一邊滿足得直感喟:“阿憂,你看,我們纔是最相愛的,是不是?你看,我們現在這麼密切,你並冇有犯病是不是?”
那滴汗終究滴落在我臉上,涼涼的卻又熱熱的,我俄然有一種兔死狐悲的哀慼。
為甚麼呢,為甚麼每次跟芒康密切的時候我老是犯病,為甚麼現在駱安歌對我用強,我卻一點反應也冇有?
他抱住我瑟瑟顫栗的肩膀,輕聲細語哄我:“好了好了,我不看,我不看,我們睡覺好不好?”
我垂垂停歇下來,駱安歌看我不哭了,就輕聲問我:“阿憂,我抱你去沐浴好不好?”
我不敢置信地張大嘴巴,駱安歌又緩緩動了幾下,我俄然聞聲本身收回了一種聲音。
說完這一句,他俄然沉下身子。
他們爺孫倆害死了我們家那麼多人,他害得芒康今後也許隻能一輩子坐在輪椅上,他還感覺不敷,還要來禍害我。
不曉得過了多久,月光越來越亮越來越涼,駱安歌終究心對勁足悶哼兩聲,大汗淋漓倒在我身上。
我咬牙切齒:“駱安歌,恭喜你,你又一次殺了我。”
但是我發誓,隻要我有一丁點力量,我就跟他同歸於儘。
我真是欲哭無淚啊,芒康向來捨不得如許弄疼我,他連對我說話大聲一點他都會感覺歉疚,他老是把我捧在手內心。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恨不得用眼神就把駱安歌殺了,我要把他碎屍萬段,我要誅他九族。
但是現在,這個口口聲聲把我當作他老婆的男人,正趴在我身上,對我做那最不齒之事。
我如何能跟他密切的時候就犯病,與一個跟我們有血海深仇的人密切,就逆來順受呢?
我俄然尖叫起來,因為那種扯破的疼痛,就彷彿是我好好的坐在那邊,有人俄然拿著一把刀子把我劈開。
深深的震驚以後,就是滿滿的歉疚,我感覺本身是十惡不赦的好人,我感覺本身是個蕩婦,我感覺本身叛變了芒康,我感覺本身再冇臉見我最愛的男人。
鑽心的疼痛,從小腹上麵分散開來,到了四肢百骸,然後堆積在心口。
我不竭用本身的頭去撞枕頭,因為他已經扯開了我最後的束縛,並且他那硬邦邦的東西就抵在我那邊。
駱安歌天然是聞聲了,他微微一笑,撐起家子看著我,目光通俗如同大海,像是要把我吸出來:“阿憂,你也喜好的,是不是?”
我沉著下來,不能硬碰硬,論技藝和戰略,我都不是這隻老狐狸的敵手,但是我也不是好惹的。你讓我疼非常,如何地也要還七分給你。
看我還要哭,他把我攬到他懷裡,拍著我的背:“好了好了,是我錯了,我報歉好不好?”
駱安歌笑起來:“阿憂,不怕,我陪你一起死,上天國下天國我都陪著你……”
是啊,我如何能如許呢?
那滴汗像是撲滅炸彈的導火索,跟著駱安歌的儘情妄為,跟著他的悶哼聲,跟著他的呢喃,我感覺本身被炸成了粉末。
他底子不憤怒,隻是支起腦袋看著我笑:“好了好了,做也做了,彆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