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當然是極好的[第2頁/共4頁]

“幾年前我來長京，一來是想見地一番長京繁華，二來也是想尋到當年的仇人，親口對她道一聲謝。

真是一重又一重。

“天然曉得。”

“若道長哪日想來聽琴了，也固然來鶴仙樓找我。”女子說道，“所謂款項，不過是公主的要求與遴選權貴的體例，我本山間植物修行成精，隻求道行與自在，要來也無益。道長要來的話，直來找我便可。”

“你桌子上是甚麼？”

“怪我。”

“也如此。”

“服膺於心。”

“足下歸去又如何交代呢？”

“……”宋遊看著她和她的丫環，倒是暴露了笑意，反問道，“足下與足下的這條尾巴，是各有各的設法，還是足下一心二用呢？”

道人莫名想起了這個詞。

“想起來了！”

道人亦起家，再次說道。

不是琴中仙，也該是琴中靈。

道人說道。

“我本閒散自在，不肯被束縛，何如拯救之恩，倒是不得不報。

“三花娘娘冇有想起來嗎？這是我們春季去過的長山。”

“三花娘娘冇有看出來嗎？”

“當初仇人救我，並不曉得我是妖怪，現在到了長京，曉得我是妖怪，很有本領，卻要我報恩。

“看出來了！”

“不知何事？”

既然已經挑破了，宋遊也就不再尊敬彆人隱私了，直言發問。

“那三花娘娘看這畫上。”道人指著畫上一人一貓的背影，“看這是甚麼？”

道人恰好叫三花貓來看：“三花娘娘過來看看。”

“讓道長見笑了。”

“隻寫了一會兒，其他時候三花娘娘都在玩！”三花貓毫不躊躇的答道。

“便回先生——”

“啊？”三花貓頓時大驚，“那伱身邊這隻貓又是誰？”

“先生叨教。”

道人這才收回目光。

哪怕國師來猜，也隻猜出她不是人。

“當時陽都有一清倌名伶，幼年時便迷倒了很多人，琴聲更是出眾。厥後一名權貴欲逼迫她，她一貫脾氣剛烈、不以色侍人，遂跳江而亡。剛好我在修行古板之餘便愛好撥弄琴絃，年生一長，也很有成就，便在公主安排之下，頂替了她的名字與名聲，贖身後到了長京，開了這鶴仙樓。”

“道長無需客氣……”

“再看看。”

“最佩服！”

“不必了。”

“一幅畫。”

“不忍給先生添費事，何如公主於我有拯救之恩。”女子說著停了一下，“先生是伏龍觀的高人，我來長京已有七年，先生是獨一一個一眼便看出我不是人的人，伏龍觀如何，我也有所聽聞，隻照實奉告公主，公主賢明，想來不會來滋擾先生。”

“看出甚麼來了？”

“九尾狐……”

“不曉得。”

“一小我，一隻貓。”

這位女子也是“高人”。

“那便多謝道長。”

女子誠懇低頭伸謝。

晚江女人說著有些諷刺，也有些無法：“何如他們卻不曉得，我並非他們設想中的模樣。”

“確切，三花娘娘天賦異稟，無需寫太多次，隻消寫一點點，便能寫得很好了。鄙人此生最佩服這等天賦異稟之人。”

女子麵色安靜，眼神淡然。

“此次也是公主傳聞先內行筆，又傳聞當今陛下曾召道人入宮夜宴，因而找我前來調查先生來源與深淺。”女子說道，“我傳聞先肇事蹟，便猜出先生極能夠是傳說中伏龍觀的傳人，不過公主問起，我卻並未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