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他碰過你嗎[第1頁/共1頁]
我不由自主的哀嚎出聲,弓起背繃直了腿。
然後朝我笑笑:“嚐嚐這個?”
氣憤的廖博簡不曉得是不是因為禁慾太久,要了我一次又一次。
我用渾沌的腦袋困難的想了半天,纔想到是在我煩悶那陣子,元承基來陪我的時候。
我臉刷的白了。
可惜傳到本身耳朵裡的聲音也隻是含混不清的叫喚聲罷了。
廖博簡強迫牢固住我亂動的大腿,然後按下了第二下,第三下。
幾番折騰下來,廖博簡把我放回床上的時候,我已經睜不開眼了。
可這憤怒的男人明天不曉得為甚麼跟孩子似的,就是不依不饒。
廖博簡悄悄的哼了一聲,這纔算對勁了。
纖細的電流對人體造不成甚麼傷害,但是對柔滑的私處倒是難以接受的痛苦和刺激。
我艱钜的搖點頭。
想了想他從地上本身衣服口袋裡,取出打火機。
熾熱的昂揚進入被冰過的狹小。
我不曉得是本身達到了歡愉頂點的心機反應,還是真的失禁了。
我不明以是的看著他把火機拆掉,取出內裡的電子打火器。
惑民氣魄。
“說!這兩年元承基碰過你這裡另有這裡嗎?”他邊用力的收支著,邊摸著我胸後果為情動盛開的曼陀羅以及小腹下方深處。
拍拍我的臉,“不準睡。明天的事你還冇交代清楚。”
這是他動情時特有的模樣。
最後一次把我壓在寢室的玻璃上。
總之那些冰塊也不由我節製的的落到了浴缸裡。
有次我站在窗前,元承基貼在我身後,雙手摟著我的腰,安慰了我幾句。
“胡說!那天我瞥見他這麼抱著你,你們站在窗前。曉得麼?當時我就站在樓下看著你們,那一刻妒忌的我真想撕了你。”
他手一按,打花器細細的線頭處,竟然冒出絲絲火花。
可我冇想到摔門而去的廖博簡會站在窗下看著我們。
尖叫著喊:“不要!”
我吃痛的叫出聲,趕緊應他:“冇有,冇碰過。我和他真的是明淨的。”
說罷狠狠的揪住曼陀羅的花蕊。
進入的刹時我聞聲他收回悶哼。
持續兩次的電擊,讓我覺的大腦一片空缺,在失禁的感受中,我聽到本身腿間不斷的落到浴缸裡的水流聲。
他狠狠的撞擊著嘴上不忘持續熱誠我:“那天跟元承基是不是也是這個姿式?”
咬著毛巾不斷的點頭,不曉得如何宣泄他給我的疼痛和歡愉。
我跟元承基壓根就冇產生過乾係,何來姿式一說。
他長腿一抬邁進浴缸裡,就著我現有的姿式,狠狠的貫穿了我。
再次甩甩頭,透過昏黃的視野,我瞥見廖博簡通俗的眼裡又綻放了無形的曼陀羅。
他並不對勁:“我要你親口說出來。”
以是廖博簡更疏忽我的掙紮,將暴露的銅線頭抵上最稚嫩的小芽,然後按了下去。
我難以接受的將滿身重量掛在他束縛我的領帶上。
以後他一口咬在我肩膀上開端猖獗的律動。
我難耐的流著淚點頭。
我感受胸前的綿軟都被他和玻璃擠壓的變了形。